但是許小夭的如意算盤實在是打錯了,她臉上的傷實際上就是一直在證明,今天的事情都是她咎由自取,要不是許諾言聰明得話,今天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
許振邦連看都沒有看地上的許小夭,不過就是一個吃裏扒外的東西罷了,許家養她這麼多年,她心裏麵從來就沒有過感恩,就算是吃穿用度和許諾言從來都是一樣的,但是心裏麵還是怨恨他們偏心。
不是饒了她,不和她算賬,隻是她作孽太多,自然是要留到最後的。
許振邦笑過之後,對江月華說:“你哪裏配得上當她的奶奶?這麼多年,你做的事情有一點兒像是她的奶奶嗎?你不疼她我不怪你,但是並不代表你能欺負她!”
江月華臉色一白,她以為她這些年做的事情,許振邦都不知道,但是從來就沒有想到,許振邦一直都是知道的,隻不過不想拿在台麵上去說而已。
一下子,江月華幹脆就破罐子破摔,這件事情都不是她的錯,憑什麼要這樣?她也是為了許家好?許諾言是個不好控製的,想通過她的聯姻讓許家更進一步,但是許諾言根本就不可能同意的。
相比較起來,許小夭雖然沒有許諾言優秀,但是更好控製,也更聽話,與其培養許諾言那樣得天生就長著反骨的人,還不如培養許小夭那樣得,好培養的。
“我是代表許家來教訓她,為何就教訓不得!”江月華衝著許振邦就喊叫起來,許諾言不過就是一個小輩而已,天下無不是父母,她就算是錯了也是長輩,長輩教訓她,她就應該聽著,否則就是不孝。
“代表許家?”許振邦再次被氣笑了,他怎麼就沒有發現,跟自己同床共枕這麼多年得女人,怎麼就是一個蠢的?
“你有什麼資格代表許家?”許家的家法,向來都是許家的家主才可以動的,就算是許甫州都沒有資格動,她有什麼資格?
“什麼?”這一下,就算是一根刺,刺痛了江月華那根最敏感的神經,她嫁給許振邦這麼多年來,他居然因為這一扁擔說出來這樣的話,這就是她嫁的人?這就是她同床共枕了這麼多年得人?
江月華現在也顧不上什麼自己的形象了,就像是一個潑婦一樣,對許振邦就是張牙舞爪的,恨不得將自己全身得刺都樹起來。
她從小在家裏麵就是嬌生慣養的,從來就沒有受過什麼委屈,嫁給許振邦之後,日子過得也舒服,雖然許振邦長得好看,能能賺錢,外麵盯著他的女人不少,但是許振邦從來就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唯一的一次,有許小夭的爹,也是因為許振邦喝多了的緣故,之後也不知道有他的存在。
江月華知道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死了,沒有從許振邦這裏得到半點好處,所以江月華心裏也沒有什麼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