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許諾言莫名得覺得一陣挫敗,感情他在夏正熙這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那一種。
“猜的!”夏正熙想不到用什麼能讓許諾言相信得,隻好隨口敷衍一句,然後轉移話題:“對了,她來找你做什麼?你沒有吃虧吧?”
“少來,不要企圖爪子話題!”夏正熙想要做什麼,許諾言一下子就猜到了,根本就不給夏正熙機會。
夏正熙歎了口氣,老婆太聰明,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言言,有些事情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和你說,等我想好了,再一點一點告訴你,怎麼樣?”
夏正熙其實很早之前就想告訴她了,甚至還想帶許諾言回家見見自己的父母,但是,另外一方麵,他又怕許諾言知道之後會生氣,生氣他這麼多年都沒有告訴她,而且,他也該沒有想好怎麼說。
他家裏麵的關係比較複雜,害怕說了之後許諾言就會嫌棄他,不願意和他在一起了怎麼辦。
而且,這個世界上都是有兩麵性的, 他出生在那樣的家庭,就注定了他這一輩子不可能平平淡淡的過,他想要保護他需要保護的人的話,就必須付出很多東西,才能換回他想要的東西,所以,他手上並不幹淨。
他在她麵前呈現的都是自己最好得一麵,但是人性都是黑暗的,誰都不可能在自己最好得一麵永遠停留,他生活的地方太過黑暗,不知道她是不是願意接受。
她又怎麼能知道,其實她每天朝夕相處的人手中,竟然沾滿了鮮血,不知道這樣的話,她是否還願意牽著他的手?
當她知道他身上的白襯衫曾經沾染了鮮血之後,不知道她會怎麼辦?
這一切,都是一個未知數,夏正熙根本就不敢賭,因為,他輸不起。
這些都不是他能夠選擇的,出生在這樣的家庭,很多時候,都已經注定了你必須做出來什麼樣的事情。
如果不是為了讓夏曦儀不看到這麼肮髒的一麵,他又怎麼會帶著她離開家裏?
他知道,他不可能永遠保護著夏曦儀,但是有些事情,夏曦儀能晚一天知道,就晚一天知道。
其實,夏正熙不知道的是,他麵前的許諾言,比他想象中的堅強的多,不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好,我相信你!”許諾言莞爾一笑,一顧傾人城。
此時,在司徒家,司徒琪琪在房間裏麵正在發脾氣,毫無形象的大罵,一個一個惡毒的話從最裏麵毫不留情的說出來,就算是下人聽了也有些心驚,一般的人,怎麼會說出來這麼難聽的話?
司徒琪琪將自己房間裏得東西摔得亂七八糟的,就連她平時最喜的化妝品,包包,衣服都扔到處都是,一點兒也不心疼,隻想發泄心裏麵的怒火。
反正她是司徒家的大小姐,這些東西就算是扔了又能怎麼樣?反正扔了之後丁雅致就會再給自己買很多,而且,那些追她的人,也會送很多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