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比賽?”許諾言不喜不怒,臉上什麼都看不出來,淡定的就好像是一碗水一樣,但是這玩水,卻又像是有什麼魔力一樣,讓人移不開眼睛。
“騎馬比賽,我們去馬棚裏各自挑選一批嗎?然後騎著圍著這個馬場跑三圈,誰先到頭誰先贏。”張和得意洋洋的看著許諾言。
去他對這種大小姐的了解,這種大小姐向來都是心高氣傲,眼高手低,要是亂傾其書畫,他們可能很厲害,但是要是騎馬射箭的話,他們根本就是一竅不通,而且徐諾言看起來也不像是一個會騎馬射箭的人。
看他長得那麼瘦。肯定不行。會騎馬射箭的人肯定和自己一樣強壯。那些臭男人根本就是膚淺,自己這樣強壯有什麼不好的,將來也好生養。
但是那些臭男人卻喜歡這種瘦巴巴的,看起來不柔柔弱弱的,一陣風吹過來,就好像能給他吹倒似的,這樣的女人有什麼好的將來說是生孩子的話,肯定生不出來,就算是出來了,也不過就是一個小包子而已,養得大,養不大,都是另外一回事。
哪像是自己煮,要是懷了孕之後,那生出來的肯定是個大胖小子,將來長得又白又胖的,肯定好生養。
難娶媳婦究竟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傳宗接代嗎?那既然就是為了傳宗接代,為什麼不找一個看起來好生養的,偏偏喜歡這種柔柔弱弱的有什麼好的,就算是生下來他養的大嗎?
所以張和覺得喜歡許諾言這種類型的人就是膚淺。而他一定會找到那種不付錢的人能夠看得出他的好的人,他也自己不覺得許諾言比自己好到哪裏去。
雖然在那些身處如果兩個人能夠交換的話,正好是非常願意和徐諾言互換身體的,但是嘴上她當然不會承認的。
“噢!”什麼呀,抽到吹指甲上並不存在的灰,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張和,然後轉走了。
原本張和已經沉浸在即將成功的喜悅中了,但是許諾言這一走,就像是一盆冷水突然的交到他的頭頂上。
“你幹什麼去?”
“當然是走還不走,還能在這待一輩子不成?”
“走什麼走,我們都還沒有比賽呢。”張和一臉驚訝的看著許諾言。
“比賽,比什麼賽?”許諾言一臉茫然。
張和對於許諾言這種睜著眼睛說瞎話的行為非常的反感。氣就像是從肚子裏蹭的一下衝到了腦袋裏,隨時都要爆發出來了一樣。
剛剛還烏黑烏黑的臉龐瞬間就染上了高原紅,又黑又紅的看起來更加的土氣。就像是一隻鬥敗的大公雞,還要繼續戰鬥,把所有的毛都要豎起來一樣。
“就是剛剛的比賽呀,如果你輸了的話,你就要下跪給司徒琪琪道歉。”張和把她剛剛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他就不相信,剛剛他說的話,許諾言沒有聽見,分明就是裝的。
心裏麵對十多人的印象已經差到了極點,但是表麵上還是沒有說什麼,因為他還要,把許諾言。比下去,然後叫許諾言身敗名裂,最後討好司徒琪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