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個人就算是隱藏的再好,他的眼神也是騙不了人的。
“好啦,她就是有事回公司處理了,你現在要好好養好你自己的身體,要不然要是留下什麼殘疾的話,我才不放心把她交給你呢。”
……
方幼第二天醒過來看著滿屋子的殘疾,抱著自己的腿很難受得哭了,其實她已經很久沒有哭過了,自從他父親進去之後,那一天她的眼淚好像就哭光了一樣,到現在卻又忍不住了。到現在她腦子裏麵還記得前天晚上,黨石突然變得那麼可怕,直接給她按倒了,然後撲上來,無論是她怎麼求饒都沒有用,黨石就好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一樣。
然後兩個人就發生了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她無論怎麼反抗都沒有用,她以為她的力氣是挺大的,但是卻發現在黨石的麵前,她那點力氣根本就不夠撓癢癢的。
正常男的力氣都是比女人大很多,更何況黨石一直以來都是受到過專業訓練的。
看著自己渾身青紫的痕跡,方幼緊緊地抱住了自己,咬著自己的嘴唇,流下了悔恨的眼淚,然後跑到衛生間裏麵用水狠狠的衝自己,仿佛這樣才能洗掉她身上的屈辱。
不知道在衛生間裏麵泡了多久,方幼身上的皮膚都被燙紅了,就在快要暈倒的時候,方幼終於將門打開了。
看著桌子上已經被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方幼頓時鬆了一口氣,她還記得那天晚上,他臨走之前麵目猙獰地將離婚協議書簽好,然後將筆試用力摔在地上,大步流星離開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黨石那樣的背景有些狼狽。
那天晚上實在是被他折騰的太累了,所以她第二天直接就睡過去了,直到第三天才醒過來,想到要吃藥的時候已經過去24個小時了。
就算是沒有經曆過那種事情,她也知道吃的藥也要在24小時之內,現在就算是吃也來不及了。但是就算是這樣,她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到藥店裏買了藥吃下去,希望它會發生作用,並且安慰自己,再怎麼的,應該也不會那麼倒黴吧。
黨石到監獄裏麵去看了方幼的父親,說實話,其實放又得父親算不上什麼好人,尤其是這種第一桶金,就來路不名的人以後為了斂財,更是沒有什麼下限,但是對方幼確實一等一的好,在她麵前,永遠都是那個慈祥的父親,疼愛她的父親,所以,方幼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父親原來是這個樣子的。
而整個全世界,他就在乎他女兒一個人。
看到黨時將自己的眼睛摘下來,退出了平時隱藏的斯文的樣子,眼神變得淩冽起來,方幼的父親不禁自嘲地哈哈大笑:
“可笑啊可笑,我小心翼翼了大半輩子,沒想到最後就栽在你的手裏了。”
“如果不是你女兒的話,我不可能得手的。”黨石心裏麵非常清楚,倘若沒有方幼的話,他就算是再隱藏個是數十年也不會得手的,他根本就不會相信任何人。
“但是無論是過程怎麼樣,最終的結果你還是輸了,我還是把你送到這裏來了,你沒有想過我究竟是誰嗎?”大仇得報,黨石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開心,心裏麵突然變得空落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