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藝本就十分嫉妒皮落落,聽見曲晉南還敢開口誇獎,當時就和曲晉南吵了起來:“曲晉南,你心裏是不是還念著皮落落!”
曲晉南被罵的十分冤枉,忍不住回懟了兩句:“你胡說什麼呢?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念著她了!”
劉藝搶過曲晉南手中的手機,“啪”的摔在辦公桌上:“難道不是嗎?你關注她做什麼?還說什麼好!”
“你講不講理?我說的是沈氏集團好。”曲晉南沒好氣的解釋。
劉藝抬手推了下曲晉南,氣的渾身發顫:“你就是說皮落落好!”
兩個人就這樣一路吵回到家裏,劉藝心裏生著氣,索性晚飯都不做了,大吵大鬧的摔東西。
曲晉南一怒之下,生氣的摔門離開,到商業街附近喝了點酒。
與此同時,皮落落因為調回成功,心裏正高興著呢,下班路過服裝店,想著買一套新的衣服,上班談事的時候穿起來。
她剛挑了一身比較商務時尚範的套裝衣服,付了錢從服裝店裏走出來,迎麵就撞上了剛剛喝完酒的曲晉南。
她本來想要去坐公交車的,下意識的就朝著熱鬧的商業街走了回去,想著商業街人比較多,快走兩步就應該能甩開曲晉南。
然而曲晉南已經看見了皮落落,借著暈乎乎的酒勁兒,來了一聲河東獅吼:“皮落落!你給我站住!就是說你呢,前麵穿那個碎花連衣裙的!”
曲晉南喊的還挺全麵,這一下子皮落落身邊的路人全都朝著皮落落看了過去。
皮落落緊緊的擰著眉頭,慢吞吞的轉過身子,眸色清冷:“什麼事?”
曲晉南身子微微晃悠著,朝著她走了過來:“舊情人見麵,不喝一杯?”
她防備性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嗓音冷冽:“我們熟嗎?”
這時的曲晉南已經喝多了,滿腦子想的都是劉藝在家如何的任性暴躁,猛然看見離婚後的皮落落活得越來越滋潤,心裏某一刻竟然有點後悔的衝動。
“這話讓你說的也太生分了吧!我真沒想到你現在越來越好看!”曲晉南說話的時候打了一個酒嗝,歪著頭,玩味的看著皮落落。
皮落落嗤笑了一聲:“都離婚了,現在說這些還有意思嗎?”
曲晉南看著以前對自己還算溫柔的皮落落,此刻冷冰冰的,莫名的有些心酸著急,伸手朝著她的手臂抓了過去:“落落,當初的事情是我一時衝動,是劉藝誘惑我……我現在發現還是你好……”
皮落落猛的抬起手臂,揮開曲晉南的手,防備性的將裝著衣服的帶子隔在了兩個人的中間:“你這樣說話很讓人感到反胃。我和你早就沒有任何的關係了,請你以後在大街上看見我,也請當做陌生人。”
她一口氣說了出來,發覺心裏還有一點點的疼痛。但實際上要比之前好了許多,她想,此刻她麵上的神情應該也是異常的平靜。
“我不要!我要和你道歉!和你和好!說不定我們還能有機會在一起……”曲晉南渾身一顫,用力的搖著頭,雙手還想要再次抓住她。
她連連後退了幾步,波光瀲灩的眸子裏沁著絲絲的寒意,粉唇抿成一條冷硬的直線:“你做夢!我告訴你曲晉南,你就是讓我去憎恨,你都沒有這個資格!因為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