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後,霍嚴朗去了全市最好的私立醫院,霍萋萋被他安排在最高級的VIP病房裏。24小時有專人看護。
受到強烈刺激的女人躲在被子裏瑟瑟發抖,連護士想靠近給她換藥都嚇得尖叫。
看到霍嚴朗回來。霍萋萋哭著撲過去,“哥。為什麼丟下我一個人在這,我好怕!”
看著她鼻青臉腫的慘狀,霍嚴朗一陣痛心。“萋萋。哥一直在你身邊。讓大夫給你看看傷口。”
可是隻要大夫一靠近。霍萋萋馬上歇斯底裏的哭叫。“不,別碰我!你們別過來!!”
主治大夫歎口氣,“霍小姐現在的狀況屬於創傷後遺症。之前的事情對她造成了極大的刺激,她現在一看到陌生人就情緒激動。我們暫時沒法對她進行心理疏導,隻能讓時間來平複一切。”
霍嚴朗看著她柔弱無助的樣子。內心深深的自責著。同時也對傷害她的人愈發憎惡。
“哥,你給我拿鏡子。我要看看我的臉毀容沒有。”霍萋萋哭著,“我還要去演戲的。我準備了那麼久,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多努力。是吧!”
霍嚴朗痛心的點頭,她為了拍戲瘋狂健身,沒日沒夜的背劇本,可是現在,她所有的努力全都付之東流。
霍嚴朗摸著她的臉,“在哥眼裏,你永遠是最美的!等你傷好了,哥找最頂尖的資源做一部電影給你演!”
霍萋萋隻是默默的流淚,拉著他,“哥,你會一直陪著我的,對嗎?”
霍嚴朗重重點頭,哄著她睡了,他才起身,陰沉著往門外走去。
一路來到夜鶯夜總會,霍嚴朗一腳踢開一間包房的門。
蜷縮在床頭的女人抱著膝蓋,滿目驚恐的看著他,還沒等說話,他就一把掐住她細弱的脖頸,目光如同尖刀一樣淩遲著她,“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去監獄裏呆上二十年來為萋萋賠罪,第二,在這裏做妓.女,陪客三年!”
寧初心頭一沉,不敢相信他會對自己如此殘酷,“霍嚴朗,我沒有害過霍萋萋,為什麼你不相信我!”
這個女人竟然*得到他的信任,簡直可笑至極,“既然你不想選,那我替你選——”
說著,他回頭看著門口的夜總會經理,“下午來的日本客商,帶進來。”
寧初猜到他的意圖,目露驚恐,搖著頭,“不!你不能這樣對我!”
霍嚴朗已轉頭走出去,回手將門鎖上。
寧初撲過去用力的砸著門,絕望的喊,“我寧願去坐牢!霍嚴朗,你讓我去坐牢!”
“晚了,你失去了選擇的機會!”他毫不留情。
寧初砸得雙手紅腫,淚水流入嘴角苦澀不已,她絕望的不是霍嚴朗用如此殘酷的方式對她泄憤,而是在他心裏,自己和霍萋萋相比竟然如此一文不值,他竟然連辯白的機會都不給,連調查都不需要就判了她有罪!
過了會兒,門打開,三個腦滿腸肥的中年男人帶著*.猥的笑容走了進來。
“別過來!”寧初急忙退到最遠的牆角,“走開!別過來!”
幾個人說著她聽不懂的話,興奮的搓著手朝她逼近,任由她掙紮哭喊,還是粗暴的將她壓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