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子竟能使得常師兄如此讚歎,幾可與妙語那女娃相媲美?”一旁的一位更顯年輕,卻也是滿頭銀發的老者震驚的問。好像是關炎能得常師兄如此讚歎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實際上,這位被稱為常師兄的老者可不簡單,好處道號常存,一身實力已經到了元嬰期的中後期不說,其眼力更是冠絕青雲,遠近聞名。他的幾位徒弟,之前可都是一些並不被看好的天賦不出色者,可卻因為他的適當引導,竟是相繼有了極大的成就,就年歲最小,實力最弱的弟子,此時也都已經有著開光期的修為,實在是難得。
而且最著名的是又一次,他自外邊帶來了一位已經在百歲開外的凡人老者,稱其必定有大成就,當時可是有著極多數人不看好的。
可如今上百年過去了,這位百餘歲才開始修煉之人,僅十年的時間就完成了練氣期的積累,到達了築基期,然後越是修煉,速度越是快捷,此時已經結成了金丹,令人不得不讚歎這常存真君的眼力和手段。
實際上,隻有關炎自己知道,這幾道火球,根本就不是外界看來的威力幾近於無,而是確切的被自己的真氣防禦罩給防住了。
關炎清楚的感覺到,當火球撞擊在自己的真氣防禦罩的時候,這些火球的火力,或者說是元氣排序元氣震蕩強度,都開始快速的消散起來。
沒錯,就是消散,好似關炎的真氣防禦罩是這些火球的真正天敵,真正的克星一般,他們還沒有撞擊在關炎的真氣防禦罩上,就已經威力消減,比之前長劍攪動之時消耗還要大的多。
然後直到火球真正撞擊在他的真氣防禦罩之上的時候,其威力已經幾乎不可察覺了,關炎感覺,就算是不做絲毫的防禦,以自己的肉身強度,也是可以阻擋下來的。
泯滅,好似已經是必然的事了。
“是擾元之氣!”
關炎突然醒悟,知道了真正的原因所在。
“因為吸收了擾元之氣的原因,使得我的真氣也是呆著那種幹擾靈氣,幹擾真氣的特性,而火球,也是元氣的一種,隻是因為極度的濃縮而形成了術法而已,所以在麵對幾乎是所有元氣的克星,使得元氣惰性增強極多的擾元之氣的時候,必然也是受到了影響。”
關炎一番猜測,也是八九不離十。
“怪不得一些書本上的記載還有師傅都不去詳細的解說這種效果。畢竟這種在幾乎必死的情況下出現了這樣的驚喜,確實是太過刺激,太過讓人難忘了。”
緊接著,關炎又想到,原來自己的師傅也是有些頑皮的,隻是這種頑皮卻是也讓他有些心駭。而與此同時,關炎的長劍也是一往無前,一擊前所未有的凝聚,直直的向著李雲英的脖頸之處刺了上前去。
盡管,李雲英提前判斷出了關炎的劍尖的攻擊點就是自己的喉嚨,盡管,她也是做了準備,調動著自己的全身的真元,在脖頸之處凝結出了一個一個的真氣防禦罩。
可她的真元,沒有關炎的擾元之氣的那種特性,而關炎的長劍,可不是簡單的硬質鐵劍,而是銳利非常的極品法器,在破元,破甲方麵,有著極為強大的效果的法器。
關炎的真氣極為的精純,此時已經幾乎可以比擬最最初級的築基期修士,一些簡單的法器禦使自然也是能夠施展出來的。所以,他雖然不能發揮出這把法器的全部威力,可破甲破元的屬性發揮出來,卻是沒有問題的。
是以,幾乎沒有阻礙般,關炎的長劍急顫的傾吐,眨眼之間就破去了李雲英的種種防禦,將她的脖頸給洞穿……
“額,額……你……僥……僥……”霎時間,李雲英的口中血液噴吐,如泉流一般,鮮紅的血液滴在生死台上,印的鮮紅。
她艱難地吐著聲音,可還沒說完,就已經徹底的死亡,生機消散了。
可歎可憐,一位築基中期的修真者,還沒有拿出全部的手段,沒有使出飛劍攻擊,就已經被一位隻有練氣期的修士給擊殺,實在是遺憾非常。
“僥幸嗎?這可不見得,生死之戰,很多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自己太過驕傲沒有使出手段,有怪的了誰?”關炎讀懂了李雲英的話語,卻根本就不在意。
生死之戰,何來那麼多的說法,隻有真正的戰鬥,拚死的搏殺才是根本。勝了就是勝了,活著的就是活著的。沒有人會在意失敗者,已經死亡了的人如何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