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能如此了!”程金水點了點頭,頹然的說道。他們也不是那種不顧一切的傻子,自然清楚,貿然行動的後果,是以,他也隻能答應了下來。
“誰說不出去,我們就不能夠看到這場大戰的?”風紫衣突然語出驚人,一副好笑的表現看著關炎一眼,說道。
“嗯?紫衣,何出此言?”關炎臉上掛不住了,瞪了他一眼,問道。
“昨天在布置陣法的時候,我就考慮過這個問題,所以我專門將我的陣道法器風之眼放了出去,就將他們布置在了那場大戰的周圍,如今我們隻要呆在這個欺天瞞地大陣之中,然後我布置一個鏡像法陣,就能夠看到風之眼所能夠觀看到的景象了!”
風紫衣調皮的一笑,說道。
“真的?那還猶豫什麼?快點布置吧!”關炎也不計較風紫衣的調皮搗蛋,聞言大喜,連忙急切的說道。
風紫衣也沒有遲疑,聞言隻是點了點頭,然後立時就自自己的乾坤戒中拿出了數個陣旗,然後就開始布置了起來。
這種陣旗與之前布置出來的欺天瞞地大陣的陣旗又有不同,如果說之前的陣旗是不知在地麵之上的話,那麼這個陣旗,卻是要與遠在戰場上的風之眼相連接,其中的需要的玄妙程度更高,可布置起來卻更簡單。
因為這種玄妙的用處,早在煉製出這個陣旗的時候,就已經布置完成,如今風紫衣隻是需要將之擺放起來也就行了。
這就是陣法師的一些手段和妙用了,別看他們布置陣法的時候輕鬆簡單,好似隻要將小旗一插,就能夠發揮出驚天動地的威能,可實際上,人們都看不到他們在人後的努力和辛苦。要知道,他們煉製這種陣旗,所要花費的經曆和時間,還有所要消耗的材料的價值,都是極為的驚人,一般人絕對承受不起的。
很快,當風紫衣將陣旗插入地麵之上,然後打出了一個個的玄妙的開啟法陣之後,頓時,整個虛空中就是一暗,然後漸漸地變得模糊了起來。
許久,當她的最後的一個訣法打出的時候,頓時,整個虛空之上,就是一片的清明,閃耀出了一道耀眼的白光。
當白光散去的時候,立時就在大家的眼前,浮現出了一片秀麗的景象,竟正是那片深林的情景。
漸漸地,畫麵下移,頓時就在關炎等人的眼前,浮現出了一隻隻的或高達,或雄壯,或可愛或凶惡的妖獸,這些妖獸全部盤踞在哪裏,好似等待著什麼一般。
突然,畫麵一轉,在這片虛空上,突然不先出了一片人影,而在人影的一旁,卻是一隻隻與之前的妖獸相識的身影,隻是相對來說,不管是毛發還是賣相,都沒有那邊的好而已。在這片人影和獸影中,就算是通過畫麵的觀看,大家都能夠感覺到一股陰森森的感覺,好似一股衝天的涼氣,要進入大家的頸背之中一般。
“這是妖獸和僵屍,他們現在在進行列隊嗎?看起來很整齊的樣子啊!”有人發出了驚呼,對於這兩方的大戰竟然能夠排列出這樣的整齊的隊伍,渾不像想象中的亂哄哄一片感到驚訝。
“不管是何種生物,隻要到達了結丹期的境界,智慧都能夠有一個大幅度的提升,雖然比之人類還有一些高貴的生物還要差的許多,可卻也已經算是有了靈智,能夠簡單的思考問題,學習東西了,不在純粹的依靠本能,而如果是在結丹期中的王者,那麼它們的智慧將會提升的更多,甚至不會下於我們人類,能夠簡單的列出戰隊來,也不算什麼的!”劉玉琴隨口解釋了一句,目光卻沒有離開過虛空中的畫麵分毫。
正在此時,虛空中突然移動了一下,照射在了一個高大的身影上。這是一個身穿銀色戰袍的人型生物,他的麵容還保持著死前的模樣,沒有絲毫的改變,隻是相對來說變得更加僵硬了更加陰森了一寫而已,他的氣勢非常的蓬勃,顯得非常的威武,好像真的是一個戰場上的將軍一般,正在統領著自己的士兵進行戰鬥。
“銀甲屍王,這是銀甲屍王,這就是銀甲屍王嗎?”頓時,就有人驚呼了出來,目光中帶著一絲崇敬,還有一絲的恐懼。
從這隻銀甲屍王的狀況來看,他明顯就已經有了不下於常人的智慧,並且甚至有可能,他還覺醒了前世的記憶,甚至也許能夠發揮出前世的神通。
“在千年前的那場大戰之時,他死的時候必定是一個元嬰期的道君的強者,甚至有可能更高!”風紫衣肯定的說道,雙目中也是隱含著一絲敬畏。
這種存在,根本就不是他們在場的任何一個人所能夠窺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