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聽到這裏,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一把拉住關炎,差點哭出來,“關炎,救我啊。”
關炎看看王濤,雖然這個兄弟有點不爭氣,但是,怎麼說,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個兄弟受到風紫衣嘴裏所說的苦難啊。
想到這裏,關炎輕輕推開王濤,對風紫衣說道:“紫衣,有沒有破解的辦法,你就說吧,你可別看著王濤兄弟就這樣掛了啊。”
還沒等風紫衣說話,步青旋驚叫道:“啊?王濤,鬧了半天,你不是跌破的屁股,而是被幻花食人魚給咬了啊。你是怎麼被咬的?聽紫衣說那東西善變美女,你是不是中了幻花食人魚的道兒啊?”
王濤頓時麵如豬肝,也不說話,把頭差點埋到褲襠裏。
白白聞言笑道:“哦,我說麼,王濤怎麼會跌破屁股,我還懷疑呢。原來是這麼回事。感情都是風流惹的禍啊。來,我來看看,咱們兄弟的屁屁腫沒腫?”
說著,白白就要上前看看王濤的屁股,這可把王濤嚇壞了,趕緊護住自己的屁股。
關炎也不想看到王濤太過尷尬,攔住了有點幸災樂禍的眾人。趕緊向風紫衣說道:“紫衣,別鬧了,王濤確實是被你幻花食人魚給咬了,到底有什麼辦法能夠給王濤兄弟去毒,你倒是直說啊。”
風紫衣翻了一個白眼說道:“行,那我就直說了。其實,說來也是奇怪,這幻花食人魚的毒素,真是奇怪無比。幻花食人魚在憤怒的時候咬人,和在平靜的情況下咬人,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毒素。這兩種毒素相生相克。也就是說,王濤看看中的是哪一樣的毒,然後,用另外一種毒解就行了。”
聽到這個說法,眾人都是目瞪口呆,這未免也太神奇了吧。居然會有這樣的事情。不過,眾人旋即把目光集中到了王濤的身上,因為眾人也是不知道王濤究竟是中的幻花食人魚的哪一種毒素。
王濤差點沒哭出來,這什麼狗屁幻花食人魚,也太坑爹了吧。這毒素也弄得太離譜了吧。不過,王濤可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就把自己被咬的前後經過說了一遍。
風紫衣聽罷,頷首說道:“那這麼說,就是幻花食人魚在狂暴的時候咬的王濤,現在,也隻有讓王濤再中一回幻花食人魚的高興的時候的毒素,就可以痊愈了。”
王濤真是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這可如何是好啊。誰知道幻花食人魚什麼時候心情好啊。
關炎也是有這個疑問,看到王濤簡直是悲憤欲絕,趕緊問道:“紫衣,你還是說說吧,怎麼樣才能解開王濤身上的毒?”
眾人也是對這個問題充滿了疑惑,幻花食人魚這東西也太神奇了,居然在不同條件下產生不同的毒素,而且,這兩種毒素相生相克。但是,誰知道這幻花食人魚到底什麼時候是心情好的呢?
風紫衣笑道,“其實這個並不是很難,要知道,幻花食人魚在很容易得到食物的時候,自然是心情愉悅,要是有了攻擊的欲望,自然是心情不好。現在,我倒是有一個絕妙的主意,隻要是王濤再去給幻花食人魚咬一下,隻要是不做任何的抵抗,那麼,王濤的毒素自然而然就解開來了。”
眾人聽得麵麵相覷,這話倒是很有道理,但卻是有些異想天開的感覺,關鍵是,這件事有譜麼?眾人的眼睛不由自主集中到了王濤的身上。
王濤被眾人看得心裏有些發毛,應該說,這裏沒有人在比王濤更關心事情的真偽了,但是,要是讓幻花食人魚再咬一下,那是不是有點……
但是,王濤求救的眼神看到關炎的身上的時候,關炎一聳肩,一攤手,表示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可是無能為力的。王濤簡直要哭出來了,真是溫柔鄉裏是陷阱啊。
想了半天,還是風紫衣所說的嚴重的後果占據了上風,王濤一咬牙,決定實行風紫衣所說的建議,不過,在具體操作上該怎樣,風紫衣可是沒有具體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