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遝遝怎麼樣了,怎麼早上才回來?
林諾一甩衣袖,準備上朝,可是右眼皮跳了跳,回頭一聲獅吼:“別給我闖禍!小兔崽子!”
林溪扁扁嘴。
哎!月玲瓏,你在哪啊!
她看看供桌上陳列的排位,並不是很多,其中有林溪母親的。
原來林溪的娘叫言若啊。
她感覺母親牌位上的光似乎格外柔和。
“母親?”林溪練習了一遍,“母親。”
玄臨溪很小的時候就成孤兒了,爺爺養了一段時間,家族內亂,後來被師傅收養,和師兄一起長大。
“母親,爹罰我跪祠堂,還不給飯吃。”
似乎有魔力一般,林溪覺得,說出來好多了。
“母親,我要越獄了,我想看看遝遝怎麼樣。”
話音剛落,遝遝就被拎進來了,也被罰跪。
“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遇到生麼事情了?怎麼早上才回來?”林溪語氣擔憂。
“小姐你沒事吧?對不起!遝遝去搬救兵,結果被一個不男不女陰陽怪氣的人打昏了,早上醒來發現自己在陳記門口。遝遝沒有幫到小姐!”遝遝眼淚汪汪。
林溪怒,擼胳膊挽袖子,“哪個娘炮打得你?姑奶奶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誰?是誰來著!”
遝遝阻攔,“我也不知道啊!小姐別去了,你打不過他的!”
遝遝估計小姐一聽到那個人的語調就腿軟手抖,大腦空白,還沒開打就得被征服。
林溪一聽,更加惱怒,“那我現在就去練功!”
林溪“騰”的一下從蒲團上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出祠堂,看管的小廝晏雀見了,惶恐萬分,“小姐,你行行好,別為難奴才了!”
“哼!”林溪不屑,心想:就你,也敢攔我!
突破了晏雀的阻攔,林溪走出祠堂,靈活的跑了好遠,奈何晏雀窮追不舍還嘮嘮叨叨。
看來隻能先解決掉他了!
林溪後退一步,挺胸收腹,氣沉丹田,憂鬱扶額,醞釀感情,一陣清風扶起柳枝,在沙沙聲環繞中,林溪像極了一位深沉的藝術家。
晏雀和遝遝見到此情此景,心中肅然起敬,原來小姐可以這麼有氣場!不愧是自家小姐!
他們已經感覺到笛聲悠揚在翩躚……
“我在仰望 ~月亮之上 ~~有多少夢想在自由的飛翔——————!”林溪嚎這一聲驚起了林鳥,震碎了花瓶,連祠堂列祖列宗的排位都跟著晃了晃。
“昨天遺忘啊 !風幹了憂傷 !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蒼茫的路上————————!”這一個“上”子如同十八拐的山路,讓人覺得胸中有一口氣,上不來也下不去,直憋的人臉色發紫!
“生命已被牽引!潮落潮漲————有你的遠方! 就是天堂————————————!”
遝遝和晏雀覺得世界都安靜了,隻剩下“昂昂昂”的回音。
他們眼睛直勾勾的,因為似乎是妖力纏身,兩人皆僵靜不能動,他們驚恐的看到林溪打著響指,有節奏地點頭,搖擺。
兩人腦中同時蹦出一個大字:跑!
然而林溪卻要缺德到底,粗著嗓子唱rap:“又又!北風吹送一路的芳香還有婆娑輕波!轉了念的想那些是非因果!一路的芳香讓我不停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