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千珩下意識的升起防範,片刻之後才像是忽然意識到什麼一樣,有些吃驚,“舞草,是真的?”
“是哪個?溫初安還是溫芷晴?”常千珩繼續不怕死得說道。
剛剛說完,一個酒杯從天而降,常千珩身子靈活的多了過去。
臨澤深抿著唇笑,幽幽的插了一嘴,“看這幅樣子,應該是溫初安沒錯了。”
不知道為啥,他們竟然覺得有些幸災樂禍。
盛靳年這輩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即使他們幾個不願意承認,但是也不得不說,某些方麵,他們確實更加羨慕盛靳年。
雖然還不地道,但是他們不由分說的笑了。
盛靳年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她說讓我找個人結婚生子。”
“噗!”常千珩一口酒差點噴出來,他早就知道溫初安這個女人與眾不同,沒想到她竟然這麼與眾不同。
“她真這麼說的?”連臨澤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按理來說,盛靳年做了這麼多,這一次也是為了不把她置於危險中才設了這個計,溫芷晴到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呢,雖然她是罪有應得,可是溫初安是不是有點太不領情了?
盛靳年深吸了一口氣,修長的手指扣住手裏的酒杯又灌了一口酒之後一言不發。
臨澤深和常千珩對視了一眼,多半猜出來是真的了。
他拍了拍盛靳年的肩膀,略有些感歎,“女人這種生物有時候就是這樣的,等過一段時間她消氣了就好了。”
臨澤深作為一個過來人一樣的安慰。
盛靳年瞄了他一眼,總覺得臨澤深在坑他。
要真能消氣,那過去三年的事情,她有多少氣都該笑了,他能夠感覺到,溫初安是真的沒有那麼在乎他了……
盛家。
因為爺爺的原因,溫初安還是沒有走,最後還是帶著小包子在盛家的客房睡下了。
她想明天一早起來去袁家看看林顏。
結果剛睡到半夜的時候,房間外響起輕微的敲門聲。
溫初安迷迷糊糊的以為自己幻聽了,畢竟那敲門聲若有若無,溫初安也沒有在意,直到這種敲門聲持續了快十分鍾,她才徹底清醒。
穿著睡衣下了床,一打開房門,男人高大的身體順著門板朝著她的方向倒了過來,溫初安急忙扶住男人的身體。
迎麵撲來的酒味讓他不自覺的皺了皺眉。
“溫初安。”他視線模糊不清的看著麵前的女人,低低的咕噥了一句。
“盛靳年,你怎麼喝這麼多酒?”溫初安一邊開口,一邊看了一眼房間裏熟睡的小包子,猶豫了一下扶著盛靳年出了房間,順帶關上了房門。
男人借著她的力氣,圈住她的身體,將她的抵在牆上,一雙幽深的眸子亮的出奇,他目光細細密密的落在她的臉上,像是想要看清楚什麼東西一樣。
半晌之後,才帶著怨氣一樣幽幽的開口,“你為什麼不開門?”
溫初安臉上黑了黑,“我沒有不開門。”
“你有,我等了很久。”男人聲音悶悶的說道,像是在控訴她一樣。
溫初安歎了一口氣,她還從來沒有見過盛靳年這個樣子。
“你喝多了,我扶你去睡覺,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說好不好?”溫初安推了推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