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比我們想象的要狡猾的多,而且幕後說不定還有什麼大動作。”商炎篤定的開口。
常千珩嘴角挑起一個嘲諷的弧度,“在勞資麵前玩狡兔三窟的把戲,怕是嫌命長。”
“把調查範圍縮小在景城之內。”
這個人這麼著急的把他們往別處引,難道不正是因為這裏才是他真正的大本營嗎?
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花樣!
溫初安手持著電話,目光隨著對麵人說話的內容一變再變。
不等她開口說話,門口響起一陣敲門上。
溫初安打開房門,喬翼南手裏拿了一張請柬的放在她的麵前。
“剛剛有人送過來的。”
電話這邊忽然沒了聲,常千珩急忙開口,“發生什麼事情了?”
溫初安瞄了一眼請柬角落裏溫公管三個字時,眼神閃過一抹殺機,“沒什麼,我們要找的人送上門來了。”
她說完掛斷電話,從喬翼南的手裏接過請柬。
“溫公管。”喃喃自語。
她又多久沒有聽到這三個字了?
“你準備去?”喬翼南皺眉,語氣裏滿是不讚同。
這擺明了就是一場鴻門宴,溫初安要是去了,十有八九會出事。
溫初安看了他一眼,“這是我和溫芷晴母女之間的恩怨,知知是無辜的。”
她不應該被牽連進來。
她要安安全全的吧唐知知送離她這個荒唐的世界,才能安心。
對於她的說法,喬翼南無法認同,可是一時間又找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來說服她。
“我和你一起去。”
溫初安搖了搖自己手裏的請柬,“可惜,請柬就隻要一張,而且點名了要我獨自去,勞煩喬先生在外麵替我接個人。”
…
溫公管外。
溫初安下了出租車站在門口,抬頭看了一眼這個獨棟的小別墅,精神有一瞬間的恍惚,仿佛不久之前她還和溫芷晴在院子裏玩。
按響門鈴,不多久,淩叔的身影出現在院子裏。
他依舊穿著一身管家的衣服,隻是此時的他看起來要比之前更加的清瘦,西裝的肩膀位置塌下去一塊,連走路的時候都帶著一眾佝僂的味道。
淩叔看了她一眼開了門,“大小姐。”
嘶啞的嗓音像是很久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了一樣。
溫初安沒有回應。
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早就沒有互相客套的必要。
她掌心緊了緊,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淩叔曾經給過她很大的心裏恐懼,往她的嘴裏塞玻璃碎片,甚至夥同吳景蘭害他一次又一次。
可是這樣的感覺在隨著時間的流失,她看慣了那麼多的冷漠與血腥之後,竟然淡然的一絲不剩。
她隻擔心唐知知的安危。
偌大的客廳裏,出現的人數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唐知知,花澤,就連溫啟陽和淩芳華也在場。
這樣詭異的場景讓溫初安一陣頭皮發麻。
看到溫初安回來,溫啟陽也明顯一愣,溫初安和他徹底鬧掰了,吳景蘭和溫芷晴下落不明,偌大的溫家,此時就剩下他和一些傭人。
若不是老淩前段時間回來了,他說不定會就此孤獨終老。
“安安。”溫啟陽率先開口,他的呼聲立即吸引了客廳裏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