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秦責盡管聰明,但對於這件事情也是束手無策,“我不知道要怎麼撬開。”
秦責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兩邊口袋,空無一物,不過他手上戴著個戒指,想辦法拆開沒準可以用來撬鎖。
“這個簡單,我教你。”
溫初安盡可能的朝著門口的位置靠,教導道:“你先找到我可以撬鎖的工具,然後我教你用什麼方法可以盡快把手撬開。”
從上麵的動作可以聽出來,李染葉此刻已經離開了,雖然不知道去了哪裏,又什麼時候回來,那如果能趕在他來之前,就把這個鎖撬開,那麼一切問題都將迎刃而解。
“好。”秦責果斷摘下戒指,踱步在屋子走著,尋找拆開戒指的工具。
……
秦氏集團門口。
盛靳年從出租車上下來,麵無表情的走進了公司。
“歡迎——”前台滿麵笑意,但在看到盛靳年出現的那一刻大吃一驚,如果沒記錯,總裁不是還正在其他國家處理工作的嗎?
“總裁。”隻是思索片刻,下一秒立馬畢恭畢敬的彎下腰,目送著盛靳年進入電梯。
電梯門從頂樓打開,秦瑜珊翻動著助理送過來的文件,告知下午三點鍾開會,聽到電梯的動作,扭頭過去,便看到了站在麵前的男人。
陰沉著整張臉,黑衣裹身,周遭透露著難以被人忽視的氣勢和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漠然,那雙銳利的黑眸,但凡事觸及的人都不由得瑟縮。
助理文件差點都拿不穩,頷首稱呼“總裁”。
秦瑜珊簽下文件,垂眸掩飾悲傷的情緒,迎了上去,“靳年,w國那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嗎?怎麼這麼快就趕過來了?”
“如果我再不趕過來,你們是不是準備要瞞我一輩子?”盛靳年聲線低沉,情緒波動不大,也正是因為情緒波動不大,才會令人感覺到惶恐萬分。
秦瑜珊顫抖著肩膀,強忍情緒上的起伏,“抱歉,我不是刻意要隱瞞你的,我隻是不希望,你在工作的時候,因為其他事情分心。”
“秦責的事不是其他事,安安更不是。”盛靳年大步朝著辦公室走去。
秦瑜珊咬緊下唇,跟了上去:“對不起……我知道你會生氣……”
男人偏頭,黑眸全然都是薄涼,不過在觸及女人顫抖的身體時,還是不自覺還是眯了眯眸子。
說到底,她畢竟是秦責的姐姐。
“罷了,這件事情也不全怪你。”盛靳年捏緊手機,克製著胸腔壓抑的怒火,“究竟發生什麼事了?秦責為什麼會突然失去聯係?”
秦瑜珊深吸了一口氣,將秦責失蹤的事全部告知。
“目前情況有些出乎意料,整整兩天了,警方那邊都得不到消息,我很怕阿責已經出現了意外,要真是這樣的話,我活著也沒意思了……”
秦瑜珊掩麵哭泣,支撐著的情緒終究在這一刻爆發,“靳年,我好害怕,阿責要真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怎麼辦?”
盛靳年透明的指尖掠過冰冷的桌麵,黑眸秉著,遞了一張紙過去,安撫道:“我已經回來了,秦責不會有事。”
“嗯。”秦瑜珊覺察到自己正在公司,這樣哭起來實在太難看了,接過紙將眼淚擦幹,緊攥著紙巾說:“其實你回來以後,我心裏提起來的石頭好像就落地了,我知道你一定會有辦法找到阿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