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看到這封信以後,也是驚訝得很。他從來都沒有做過的事,所以又怎麼可能會承認?但是那封信的筆跡和王爺的筆跡十分像。所以無論王爺怎麼否認,最後還是被三皇子給送入了牢房。”
王副將說完,再次歎息了一聲,覺得這件事情真是蹊蹺的很,王爺的筆跡十分難模仿,怎麼會有人能夠模仿他的筆跡呢?
“本世子倒是覺得一定是父王身邊出現了內奸,不僅如此,而且這個內奸一定是經常陪在父王的身邊的人。”
夏瑾煜眸光一寒,王副將立刻就跪了下來。
“世子,卑職雖然常常跟隨在王爺身邊,但是卻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害王爺。”
王副將戰戰兢兢。夏瑾煜立刻將他扶了起來。
“王副將,本世子沒有在懷疑你,快起來吧。”
夏瑾煜臉色緩了一些,聲音也溫和了不少。
“可是……”
王副將欲言又止,但是最終還是道:“可是這些年來,與王爺最近的人就是卑職啊。”
夏瑾煜笑了,他道:“可是你能夠伺候父王寫字麼?你會給父王研磨麼?還有,王副將是最愛習武,從來都不屑文人。又怎麼可能會有閑情留意父王的字跡?還能夠模仿的那麼像?”
夏瑾煜想了一下,又繼續道:“父王一把不會留下字跡,給別人模仿的機會,既然那個人能夠模仿父親的筆跡,想來一定是經常看父親寫字。”
夏瑾煜剛說完,王副將兩眼放出精光,了然道:“你這麼一說,卑職也明白了。一定是他。”
夏瑾煜點頭,道:“既然王副將也已經知道了這個人是誰,那麼你就按照本世子的意思去做。”
夏瑾煜笑著走近他,並且在他耳邊低語了一番,王副將點頭,然後就辭別夏瑾煜回去了。
夏瑾煜站在書房門前,眯起眼睛看向外麵,眼中森寒一片。
他袖中的拳頭緊緊握起,手背上青筋暴起。
“夏侯宇,你以為本世子是這麼好欺負的麼?區區雕蟲小技就能夠讓父王擔上謀反的罪名?妄想!”
夏瑾煜一甩衣袖,轉身回了房間。
晚上。
元清婉正在燈下靜心寫字,腦海之中不斷地想著定王的事,眉頭緊蹙。
就在這個時候,驚蟄從外麵走了進來,見元清婉一臉愁思,並且這個時候還沒有休息,於是關心地問道:“小姐,你怎麼還沒有睡?”
元清婉將手中的筆放下,然後才歎了一口氣道:“如今定王下獄,也不知道在牢房裏過的怎麼樣了,這謀反之罪,恐怕要受不少苦。”
驚蟄聞言就樂了,忍不住打趣道:“小姐,你還沒有嫁給定北世子就如此關心定北世子的家事了?如此以來,小姐這是已經拿自己當定王府的人了?”
元清婉一愣,然後才惱羞成怒地伸手將驚蟄給抓過來,彈了一下她的腦門,道:“說什麼呢?什麼叫做拿自己當定王府的人了?你莫不是不想要伺候你家小姐我了,所以就想著讓你家小姐我早點兒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