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煜看著夏侯宇,繼續道:“還是皇上想要找一個理由將臣給關進天牢?”
如此直言不諱,也就夏瑾煜敢在皇上的麵前如此說,若是別人,縱使是知道原因,也不會說出來,故意來激怒夏侯宇。
夏侯宇危險地眯起眼睛,看來夏瑾煜是真的不將他給放在眼裏了,竟然敢和他這麼說話。
“定王,你知道不知道,別說是其他的罪,就是你如此猜疑朕,就應該被關進天牢。”
夏瑾煜負手直視夏候宇。
“皇上都已經將臣給逼到了這個份上,臣縱使是想要客氣說話,但是沒有辦法不生氣。臣認為皇上若是明君,就不應當對臣進行誣陷。既然不是明君,那臣又何必再客氣?左右都是死路一條。”
夏候宇站起身與夏瑾煜平視。
“看來定王真是不怕死,竟然敢罵朕是昏君。”
夏瑾煜冷笑不語,左右今天都是要去天牢的,並且看夏侯宇的意思,估計是不打算放過他,既然如此,他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來人,將定王給朕關進天牢。”
夏侯宇沉聲一喝,外麵立刻進來了幾個侍衛。
夏瑾煜嘲諷地看了一眼夏候宇,見幾個侍衛想要伸手抓他,他衣袖一揮,幾個侍衛立刻就被迫退了數步。
夏候宇目光陰沉地看著夏瑾煜,夏瑾煜冷笑道:“不必你們動手,本王自己能夠走。”
說著,夏侯宇便大步向天牢而去,後麵的幾個侍衛立刻就跟了上去。
夏候宇見他們都已經離開,他才一手猛拍桌案。
“夏瑾煜,朕一定要讓你死在天牢裏。”
讓你在朕的麵前橫,在天牢裏,縱使你再猖狂,都隻能夠任由朕來折磨你。
夏候宇眼中的殺氣一閃而過,想到夏瑾煜在天牢裏被人禁錮住受罰的情形,他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定王府中的影衛,一路隨行夏瑾煜進了皇宮,見夏瑾煜走進天牢,都是緊蹙眉頭,原以為他們的主子會有所指令,結果夏瑾煜卻並沒有打算給他們什麼任務,而是直接就進了天牢。
更令人發愁的是,天牢裏的防守一下子增強了數十倍,並且天牢裏的人獄卒也已經全部換了新的,並且還是夏候宇親自挑選。
所以,現在想要混進去,一點兒可能性都沒有。
所以,這些影衛隻能夠在暗處暗暗著急。
他們忽然就覺得天牢裏之所以會防備的如此森嚴,恐怕一定就是為了不能夠讓他們的主子有機會逃跑。
想到這種可能,影衛們更是頭疼不已。
他們的主子怎麼可以說進去,就進去呢?萬一皇上沒有要放人的意思,那他還怎麼出去?
元府。
元清婉坐在桌前練字,不知為何總是覺得心裏很煩躁,才寫了不久,就忽然放下了手中的毛筆,不願意再繼續寫下去。
“小姐,你怎麼了?可是哪裏感覺到不舒服?”
驚蟄在一旁伺候著,見元清婉臉色不是特別好,所以關心地問了一句。
“沒有什麼,隻是忽然覺得心裏有些煩躁罷了。”
元清婉說著,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抬起頭來看向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