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也一下子讓素歌陷入了沉默,這段時間裏,他確實沒有按照元清婉從前的吩咐那般,每天都會用曇花的花瓣兒去洗澡。
也是因為如此,她身上才會失去了曇花的香味。夏侯宇太久都沒有召幸過她了,她對於這方麵也沒再用心過。
“都怪青兒那丫頭,讓她給臣妾梳妝淡一點,你看他老是給臣妾用這些香味刺鼻的胭脂水粉,這才導致了掩蓋了身上原本的氣味。”
素歌先生愣了愣,想了一番之後,這才皺起眉頭,語氣立馬就嚴肅了,此刻的她,把一切的罪責都推到了青兒的身上。
“皇上您是不是討厭臣妾了啊?若是臣妾有什麼做得不好的,您直接就告訴臣妾,臣妾都會改的”
素歌的眼底帶著一抹慌張,看著夏侯宇沉默的樣子,她再次開口與夏侯宇解釋道,現在的她,生怕自己把夏侯宇給惹生氣了。
“服侍朕休息吧,有些乏了。”
夏侯宇沒在說些什麼,而是淡淡的抬唇,語氣也很是淡然。
……
另一邊的梁軍庭跟著貼身侍衛,已經出了皇宮,兩人準備一塊兒回到客棧,但在出宮時,梁軍庭就和侍衛暫時做了分別。
“你先一個人回去吧,我還有些要緊事要辦,最近不要跟我聯係,有什麼事情我會飛鴿傳書的。”
一隻也不知道此番呆在京都還需逗留幾日,便沒和侍衛交代具體的時間,而是匆匆交代了幾句,便準備去往逸塵的住所。
“少主,您要去哪兒?不需要奴才跟在您身後保護您嗎?如今皇上對您的意見好像很大,我怕皇上會找人刺殺你,還是讓奴才跟著吧。”
梁軍庭的貼身侍衛帶著一臉的不解,看向麵前的少主,他並不知道梁軍庭中所說的要事為何。
兩個人想的問題根本就不一樣,在梁軍庭眼裏,他希望盡快可以去和元清婉和小洋子接應。但侍衛想的是梁軍庭的安危。
“我的武功你還不放心嗎?放心好了,我可以自己照顧好自己,你呢,安心去客棧等著我的消息就行了,若是要回北梁,我一定通知你。”
與夏侯宇將事情談攏之後,梁軍庭對這件事情的顧慮就少了很多,如今的他一臉笑意,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好像很沒把這件事情當回事。
“少主,這是萬萬不可的啊,看皇上那朝堂上的樣子,奴才都猜得到,他一定會對你下手的。”
隨從依舊堅定的搖了搖頭,麵上帶著沉重之色,此刻的他,所顧慮到的事情,全部都在情理之中。
也是在兩人糾結的期間,梁軍庭突然發現在兩人離開皇宮之後,確實有著一種不祥的感覺,尤其是他們的身後似乎跟了尾巴。
梁軍庭的餘光對著自己身後的方向瞥了一眼,這才對著隨從看了一眼,然後點點頭,一副釋然的模樣開口。
“既然你執意要跟著我,那就好吧,你就負責保護我。”
說到這句話時,梁軍庭特地提高的自己的語調,好像是刻意讓別人聽見一般,說完還不忘對著隨從使了個眼色,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