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血月教地牢內。
“兄弟們,我今天搞到了幾壇子好酒,咱們喝點兒?”其中一個看守地牢的人大聲說道。
“好啊!”馬上就有人回應他,可說完之後,又猶豫了一下,“可是我們還要看著那個刺客,這樣不好吧?”
那個說要喝酒的,已經將酒壇子一把拍在了桌麵上,“怕什麼!都守了好幾日了!估計也沒同夥來救了!”
“可是,這要是被發現......”
那人大大咧咧的一把攬過他,滿不在乎的道:“怕什麼!這裏就我們兩個人!你不說,我不說,咱們喝了酒美美的睡一覺,第二天誰知道我們喝過酒?哎呀,出不了事的!你要不喝你就守著吧!我先喝了!”
說完,那守衛一把拍開酒壇子的封口,就著不知道從哪兒倒出來的一點兒花生米,享受的喝了起來。
另外那人雖然心裏還有些害怕,但實在經不住那酒香直往自己鼻子裏鑽,“真是好酒啊!”最後還是沒有堅守住,兩人你一碗,我一碗的喝了起來。
血月教的地牢常年就是個擺設,因為他們遇到什麼叛徒或者挑釁的,都是直接就地正法,誰還花力氣來看管他們?
徐陽是這血月教地牢裏唯一的住客,地牢空曠,聲音也傳得遠,他自然是將兩個守衛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前幾日,這些守衛足足有五六個,輪流看著他,一刻也沒有鬆懈,徐陽也一直在等,等著莫莊主派人來救他。可他都等了這麼些日子了,根本就沒有一個人來。
徐陽已經有些灰心了。
不行!
“我得出去!”自從徐陽有了自救的念頭,就一直在找機會,直到今晚,聽到隻有兩個守衛,而且他們還要喝酒,徐陽便覺得機會來了!
等兩個守衛幹光了四五壇,已經有些暈暈乎乎的了,徐陽才發出聲響,“啊!”
徐陽慘叫了一聲,就全身蜷縮在一起,背對著牢門。兩個守衛冷不丁聽見叫聲,頓時酒意都醒了大半,害怕徐陽在自己看守下出了什麼問題,他們擔當不起,匆忙趕到牢房前查看。
可站在牢房門外也隻能看見徐陽蜷縮在地上,又背對著牢門,也不知道徐陽是生是死,也許是酒喝多了,一時上了頭,他們想也沒想就開了鎖,想進去看看徐陽怎麼樣了。
其中一個守衛蹲下,用手去翻徐陽的身子,這時,徐陽突然睜開了眼睛,一個手刀就朝他砍了下去,那守衛連聲音也沒來得急發,就認識不知了。
事發突然,另一個人被酒精控製了大腦,一時也沒反應過來,待他轉身想往外跑時,已經被徐陽從身後一個手刀砍倒了。
徐陽本想殺了這兩個守衛,但又想著還是先逃出去再說,不要耽擱時間,以免節外生枝。
徐陽跨過兩個守衛,從牢房走了出去,小心翼翼的出了地牢,躲過偶爾巡視的幾隊守衛,這時的血月教和徐陽那天來時一摸一樣。
徐陽本想轉身先離開這裏,可他轉念一想,他此番自作主張,又辦事不利,這些日子也沒有等到莊主派來營救他的人,隻怕莊主已經氣惱他了,若是這樣空手回去,隻怕會被莊主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