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蹊不敢在外麵耽誤太久,畢竟他劫走了徐陽,在院子那邊鬧出了不小的動靜呢!
小心的將瓦片恢複原狀,沈言蹊加快腳步,趕回小院。
沈言蹊一回去,就看見有火光朝著自己的院子而去!立馬抄了近路,從窗戶跳進了屋內。來不及換衣服了,沈言蹊將身上的夜行衣脫了,塞進了床下,整個人也躲進了被子裏,躺下裝睡。
在沈言蹊做完這些,剛剛躺好,房門就被人推了開。
沈言蹊裝作剛剛被吵醒的模樣,睜著惺忪的睡眼,看著莫莊主站在自己床前,還嚇了一跳,道:“父親大人怎麼過來了?還帶了這麼多人?”
莫莊主定定看了沈言蹊一會兒,才表情鬆動了些,試探道:“前麵院子剛剛來了刺客,我見你不在,擔心你的安危,所有過來看看。”
沈言蹊裝出一副才知道有刺客模樣,驚訝道:“什麼人這麼放肆,竟敢在我們莫家莊的地盤上行刺!可有人受傷?”
莫莊主揮揮手,將闖進屋子的其他人遣了出去,隻留下墨刃在沈言蹊的屋子裏用目光悄悄找了一圈,最後墨刃對莫莊主輕輕的搖了搖頭,莫莊主才笑著對沈言蹊道:“沒人受傷,就是徐陽被劫走了,估計是血月教的來救他的吧。”
沈言蹊認真聽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沒人受傷就好,一個奸細而已,救走了就就走了吧。”
這時,沈言蹊發現莫莊主又盯著他,他不禁問道:“父親這麼盯著我做什麼?”
莫莊主似笑非笑道:“蹊兒,前院這麼大的動靜,你還能睡得著?”
沈言蹊對上莫莊主的眼神,不驚不懼,道:“我最近受了些風寒,自從上次一摔,我這一受了風寒就頭暈,所以晚上喝了藥,早早就歇息了。”
“蹊兒最近受了風寒?為父怎麼不知道?”莫莊主一臉愧疚的坐在床邊,抓著沈言蹊的手道:“都怪為父這幾日太忙了,竟然都沒有注意到你。你要好好保重身體啊!”
說著,莫莊主伸手上前去,假意幫沈言蹊蓋了蓋被子,實則是用眼神看向沈言蹊穿著什麼衣服,結果莫莊主看見沈言蹊似乎什麼也沒穿,於是,一皺眉,問道:“夜裏風大,怎麼不穿寢衣?”
沈言蹊笑到:“前幾日穿了,結果半夜裏發了一身的汗,索性就幹脆不穿了。”
沈言蹊的每一個回答都合情合理,莫莊主也挑不出什麼錯來,囑咐了沈言蹊一句好好休息,莫莊主就帶著墨刃出去了。
莫莊主和墨刃出了沈言蹊房間後,在院子裏攔下一個平日照顧沈言蹊的手下問道:“蹊兒這幾日吃的什麼藥?”
那手下老老實實的答道:“公子前幾日受了些風寒,所以吃了些治風寒的藥。”
莫莊主點點頭,放那服侍的手下離去。而莫莊主則和墨刃出了沈言蹊的院子,兩人走遠了些,墨刃才出口問道:“莊主在懷疑公子?”
“我憑什麼不懷疑他?就因為他是我兒子嗎?”莫莊主冷笑道:“別忘了我之前對他可不算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