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紅鳶被沈言蹊關在這農家小院中,幽幽轉醒過來,腦袋有些發暈,一時分不清自己在夢中還是在現實,突然,蕭紅鳶腦海裏閃過自己昨晚與沈言蹊約見,想起了她被沈言蹊下藥暈過去的事,腦子一下就清明了起來!
蕭紅鳶掙紮著想要坐起身來,身體軟綿綿的,費了好大的勁蕭紅鳶才半靠在床邊,抬眼望向四周,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家院子,但卻是完全陌生的。一張床一張桌子,之後一個房門能出去,連個窗戶也沒有!
這是哪兒?我怎麼在這兒?我昏睡幾日了?沈言蹊呢?他在哪兒?爺爺和長老們還有星兒、阿大,血月教的人都還好嗎?
一連串的疑問在蕭紅鳶的腦海中浮起,炸得她本來就暈暈沉沉的腦子更疼了!蕭紅鳶半靠在床邊,休息了一會兒,才感覺力氣慢慢的回來了,腦子也不那麼暈乎了。
等有了些力氣,蕭紅鳶就下了床,直衝房門而去,房門倒是沒鎖,隻是一打開房門,站在門口的守衛就伸手將蕭紅鳶給攔住了。
蕭紅鳶抬手就想將來人的手打開,這一動手蕭紅鳶就發現不對勁了,她體內好像一點兒內力也沒有了,蕭紅鳶在愣神間,很快就被守衛帶回了屋內。
守衛又重新退了出去,蕭紅鳶雙眼無神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相信的又自己運轉了一下體內的內力,可體內的內力就像一汪死水一樣,任憑蕭紅鳶如何催動,就是掀不起一點兒波瀾。
蕭紅鳶想到了沈言蹊,也是啊,既然將她迷暈了關到這兒來,怎麼會輕易放她離開,她的內力突然消失,恐怕也是沈言蹊做的吧?
蕭紅鳶接受了這個現實,平靜的給自己倒了杯水,靜靜喝完,才又重新走到門邊,打開門,對門外又要動手將她帶回屋內的守衛打了個住手的手勢,道:“等等,沈言蹊呢?我要見他!”
兩個守衛互相對視了一眼,並沒有接蕭紅鳶的話,而是又將蕭紅鳶帶回了屋內,將房門關上。
“什麼情況?沈言蹊呢?派兩個聽不懂話的人來看著我?”蕭紅鳶有些氣悶的坐在屋內。
出又出不去,想見沈言蹊又見不到,老天爺!能不能來個人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蕭紅鳶剛這般想著,房門就響了,蕭紅鳶立馬轉頭看向房門方向。蕭紅鳶還以為是沈言蹊來了,結果從門後走進來一個一身黑衣,甚至連臉都遮住的人。
蕭紅鳶在腦海裏想了想,確定自己不曾見過這個人,她立馬警惕起來,對著來人問道:“你是什麼人?”
那人抬手將手中的食盒放在桌麵上,對蕭紅鳶依舊是一語不發,轉身就要離開。
蕭紅鳶連忙將人拉住,問道:“我問你話呢?你是誰?為什麼要關著我?沈言蹊呢?他在哪兒?我要見他!”
黑雲將自己被蕭紅鳶抓住的衣袖抽了出來,隻留下一句,“晚上自會見到。”說完這句話,黑雲就走出了房間。
房內又隻剩下蕭紅鳶一個人,到現在她還是一頭霧水!即弄不清沈言蹊為什麼將她帶到這兒來,也不知道外麵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