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龍心中一抽,這“影兵”本來已被敵人格殺當場,卻為了告訴自己當時的情況,硬是留住了最後一口氣,等待著自己前來。
“可……可惡……”
一道道青筋從額頭上暴露出來,徐雲龍的雙眼被濃重的戾氣所籠罩著,嘴角微微的抽搐著,雙鄂的牙齒因極端的憤怒而不斷碰擊著。
瓦礫中傳來一陣微弱的力量波動,徐雲龍眉毛一挑,口中吼道:“還敢留在這裏打聽消息!”
說著,他右手奮力插進地裏,猛然往外一抽,一個黑色的身影便被他硬生生抽了出來,卻是一名身體細小的忍者。
那身材細小的忍者被徐雲龍緊緊抓住了右腳而不能脫身,便翻身回手,掌握一把鋒利短刀劃向徐雲龍的頸脖之處,閃出一道冰寒刺骨的寒光。
徐雲龍的雙眼裏充滿了失控的暴力的凶殘之氣,麵對那道湧向自己的寒光視而不見,抓著那名忍者腳步的右手徒然用力,便聽到一下清脆的斷骨聲響起。忍者發出一聲悶哼,卻強自忍耐從腳步傳來的劇痛,曲起腰部以增大握刀的右手的力量。一瞬間,那鋒利的短刀已經砍在了徐雲龍的脖子處,忍者陰戾的眼裏也露出一絲得色。
卻聽到“叮”的一聲,短刀的刀刃貼在徐雲龍脖子的皮膚上沒有再得寸進,徐雲龍抓住忍者腳部的右手猛的一拉,將那忍者拉到身前,左右向前一伸,便直直插進了忍者的左胸。
鮮血迸發,那忍者噴出大口鮮血,同時感覺到自己胸腔之內的心髒正被一隻難以掙脫的大手緊揪著。
徐雲龍緊緊的盯著忍者的雙眼,暴烈鋒利的目光仿佛要將忍者的靈魂都燃燒淨盡,在這一刻,即使是視人命如無物的忍者也不禁被一種森寒刺骨的恐懼籠罩住,身體也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是什麼人派你們來的,我的女人被你們抓到哪裏了。”
徐雲龍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冰寒,好像極北之地的寒風一樣,瞬間就把忍者連身帶心凍結住。但不隻是恐懼還是對主人的中心,忍者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隻是不斷顫著雙唇,看向徐雲龍的眼裏也充滿了驚懼。
“那你去死吧。”
插進他左胸的手猛然收攏五指,便見一蓬熱血從忍者胸膛的傷口迸濺出來,徐雲龍已是一下將忍者的心髒抓碎了。
“哼!想逃?”
徐雲龍扔下那身材細小的忍者的屍體,身形晃動,一下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經現身在廢墟的上空,雙手緊緊的抓住兩個忍者的頸部。
被徐雲龍緊抓著頸部,呼吸變得異常艱難的兩個忍者不斷蹬著雙腳,雙手死命的掰著徐雲龍的五指想要掙脫他的鉗製。
“‘天魔蝕魂’!”
徐雲龍雙眼射出兩束漆黑的光芒,直直射向兩名忍者的眼裏,抓住他們頸部的雙手也冒出一團黑色的焰火,絲絲的黑氣迅速穿過他們的毛孔鑽進體內,立即就侵入了他們的腦部。
“是誰派你們來的,我的女人被你們抓到哪裏了。”
“不……不知道……我們隻是奉命行事,那個女人被三大主持帶走了。”被徐雲龍控製了心神,兩名忍者同時用日語說道。
“三大主持是誰?”
“不知道,我們隻是這樣稱呼他們而已,族長隻讓我們一切都聽從他們的命令。”
“你們是伊賀忍族還是甲賀忍族的人。”
“我是伊賀(甲賀)忍族的。”兩名忍者分別道。
“你們的族長聽命於誰。”
“不知道。”
徐雲龍真氣一動,那兩個被他抓住了的忍者的身體便同時爆裂開來,灑下陣陣血雨。
“你們四個,給我滾出來。”徐雲龍發出一聲悠遠的清嘯,帶著他雄厚真氣的聲音如同衝擊波一樣向四周擴散開去,在一片瓦礫廢墟中引起陣陣劇烈的震動,卻刻意的繞過了昏過去的羅家惠和羅學林兩人。
便見廢墟的四個不同方位之中跳出四個身穿忍著著裝的男人,臉罩下都滴落著鮮血,竟都被徐雲龍的一聲清嘯震成了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