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大能。
上古大能的承諾，根本就不是用金錢或者寶物能來衡量的。
在星空的那邊秦林要是說拿菩提子就可以換一句他的承諾的話，就算是須彌聖山上的那株，估計也早就被人拔的連毛都不剩了。
“既然先生開口了，老朽就不好意思再客氣了。”馮正天一副再客氣就是落了你麵子的表情，跟個老狐狸似的順杆就爬了起來。
“先生，不知您還收不收徒？”馮正天忽然蹦出這麼一句話讓秦林也是一愣。
看秦林愣神的樣子，估摸著秦林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馮正天趕緊又說：“先生，老朽不是說自己，老朽是說我孫女。”
“換一個吧，說實話，做我徒弟，她還不夠格。”秦林這句話一說，馮秋秋臉瞬間就紅了。平日無論走到哪裏，她都如眾星捧月一般被人環繞，爺爺給他請的那些高人也都無不誇她天資聰穎，是罕見的奇才，隻不過她自己貪玩，沒有用心學罷了。
結果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說她資質差。
一開始馮秋秋還嘟著個嘴有點不服氣，可一瞬間之後馮秋秋就愣住了，而且不僅是馮秋秋。
剛才被秦林和老爺子一頓狠抽，王福文表現都還算震驚，可現在，靖州的黑道皇帝，傳說中的文三爺，差點沒驚的眼珠子都掉下來了。
“你孫女資質太差了，連你都有所不如……”和前世那些人物比起來，這馮秋秋確實不夠看，甚至連老爺子馮正天的資質都比她強上一些。
秦林話還沒有說完，馮正天就很光棍的直接就往下一跪。“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秦林盯著馮正天的眼神中也不由得閃過一點驚訝，他也沒想到馮正天居然這麼有膽識有魄力。
“師父，您可是開了金口的。”見秦林沒有立刻接話，馮正天還以為秦林要反悔，趕緊接了一句。他摸爬滾打了幾十年，自然知道有些機會錯過了就不會再有了，什麼尊嚴麵子，在有些事情麵前根本就不算什麼。
“這樣吧，我收你做記名弟子。”對於馮正天的果斷秦林還是有些欣賞的，但做他的弟子並不是這麼簡單，於是秦林就選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多謝師父！”雖然是記名弟子，但馮正天依舊很是興奮。
“拜見祖師爺！拜見祖師爺！”
主子都跪了，王福文哪裏還敢站著啊，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倒頭就砰砰砰三個響頭，比馮正天還虔誠，把馮秋秋都嚇了一大跳。這一幕也是把茶樓裏的一群茶客都給搞糊塗了，前一秒他媽的你們還掏槍要死要活的，怎麼這一會直接就拜起師來了。
“師父，剛才聽您電話裏說，您要去靖州？”幾個人坐回去之後，馮正天就問。
“嗯。”想到靖州，想到那對母女和她背後的那群所謂的大人物，即便以秦林現在的心境也是一陣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