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不知道得是,司機小錢已經什麼事情都和白母講了,所以,今天白父不管說不說實話,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的,白母肯定會死死地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進而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其實嚴格來說,也不能說是目的,隻能說是求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讓自己的丈夫和女兒能夠多陪陪自己。讓家不再是一個冰冷的大房子,而是一個溫馨有人氣的真正意義的三口之家,希望自己不再是獨自一人在一個冰冷的大房子裏生活,而是有丈夫有女兒。
平時白母大部分都是一個人在家,也不知道該幹點什麼,白婉柔上學選擇了住校,一般隻有周末才回一次家,而白父常年工作比較忙,經常有應酬或者出差,在家的次數也不是很多。
所以,有時候白母都會覺得自己哪裏是一個有夫有女的中年婦女,根本就是一個窮得隻剩下錢的孤獨的女人。
白母才想借今天這個機會直言不諱一下,才想借今天這個機會把該說的不該說的話都說清楚,有些事實在是放在心裏太久了,一直憋著,也著實難受,倒不如趁今天這個機會,把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要不然長久下去人真地會憋出病的。
隻聽到,白母特別平靜地對白父說道,“老白,我知道這些年你之所以如此努力都是因為我和女兒,我也很感激,覺得今生能夠嫁給你是我最大的幸運,可老白,我們也是夫妻,你不應該打著為我好的幌子隱瞞我欺騙我,我會難受的。”
白父不知道白母為什麼突然這樣說話,但還是決定什麼都不說,因為有時候真相真是太殘忍了,如果知道真相會難受傷心,倒不如一直活在夢境之中。
就知道白父什麼都不會說,白母也就不準備強求,隻是自顧自地說下去,“老白,我們是夫妻,我不希望你什麼事都一個人抗,我希望你不管什麼事情都能夠和我說一聲,讓我與你一起麵對,不管好的壞的,好不好?”
看到白母猛然握住了白父的手,白父還有一絲慌張,差點沒有反應過來,如果白母能夠把“壞的”那兩個字去掉,或許白父就能夠說“好”,白父覺得不好的事情自己一個人承擔就好了,可如果是好的事情還是可以和白母分享一下的,讓白母也高興高興。
“老白,你要是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那你以後不管什麼事情都要和我說一聲,無論好壞,不準隱瞞我欺騙我。”白母知道白父肯定不好回答,索性就利用這個機會擅自做主了。
聽到白母這樣說話,白父才總算有了一點反應,連忙反駁道,“我不說話也不代表我默認了啊,我隻是在思考該怎麼回答你的問題,這種問題不得慎重回答嗎?”
“慎重回答?是嗎?你的意思是你要好好想想怎麼隱瞞我欺騙我?你是不是這個意思?”白母聽到白父這樣說,瞬間就炸毛了。
白父趕緊安撫已經炸毛的白母,“晚晚,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能這麼理解,你應該……”
可是此刻白母哪裏會給白父多餘的機會去說話,就是要讓白父說不出來話,解釋不清楚,那才好,要不然怎麼能讓白父輕易地答應自己的要求。
其實剛剛白母已經想通了,以白家現在的勢力是根本沒有辦法和唐家對抗的,而唐家小姐是絕對不會原諒搶了她未婚夫的女兒,更何況白婉柔和沈如寒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那種事,唐家小姐更加會抓住不放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帶白婉柔離開這個城市去國外生活,如果去國外了,人家肯定不會知道白婉柔之前在國內發生的事情,那以白家的財力和白婉柔的聰明美貌,說不定還會找一個不錯的婆家,那樣自己就算死了,也不用擔心沒人照顧白婉柔了。
當務之急,就是讓白父把今天的事情都說出來,然後根據現在的情勢決定下一步該怎麼做,最好就是勸白父接受自己的想法,把國內的資產全部變賣,一家人到國外去生活,再也不過問國內的事情。
可是現在不論自己怎麼逼問,白父就是不吐露一個字,沒有辦法,隻能自己逼白父說出口了,要不然再晚一點,白婉柔看到了報道,那就晚了,因為不可能永遠瞞著白婉柔,讓白婉柔一輩子都不玩手機,無論如何,這件事情必須盡快解決。
想清楚了之後,白母立即怒懟回去,“你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什麼意思啊?我應該怎麼樣啊?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做的就是好好在家待著,永遠不要過問你的事情。”
沒想到,白母越說越嚴重了,如果自己再不解釋清楚,那估計這誤會就大了,沒辦法,白父隻好盡力去章白母解釋,“晚晚,我真地沒有這個意思,你想,我每次是不是要幹什麼,都會先和你彙報一下,獲得你的批準再去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