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寶貝女兒都這樣說話了,白母自然也顧不上旁的事了,趕緊跑進廚房裏麵,準備給女兒拿雞蛋和冰塊敷臉。
看到白母的身影已經遠去了,白婉柔才對旁邊忙活著的傭人說道,“阿福,趕緊把這個女人給我扔出去,以後都不準她踏入我們家大門一步,還有待會兒進來幫我接門口保安室的電話,我倒要問問,這個安保工作是怎麼做的?”
說完,白婉柔直接大步流星地走進了自己的客廳,完全不顧沈母在後麵的哭喊,心想,當時就是一個錯誤,果真和潑婦是解釋不通的,也是沒有道理可以講的,要想讓潑婦不再來騷擾自己,看來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以暴製暴。
阿福畢竟是白家多少年的傭人了,一向都最聽自己主人的話,現在白婉柔既然都這樣吩咐了,阿福肯定是立即照做,毫不留情拖著沈母就朝外走。想到剛剛因為自己在屋裏麵幹活,沒有注意到白婉柔這邊的動靜,害得白婉柔被打了一巴掌,阿福心裏就是無比愧疚?
現在也是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狠狠拖拽沈母,也算是給白婉柔報了那一巴掌之仇,仿佛沒有聽到沈母的哭喊,就是一直拖著沈母朝門外走。
沈母養尊處優這麼多年,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不禁大聲喊叫,“我告訴你,你給我等著,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然敢這樣對待我!我可是堂堂的沈夫人,你小心我回去了,我讓人來收拾你!所以你最好識相一點,好好扶著我到我的車那邊去。”
或許是嫌沈母太聒噪了,阿福直接受不了了,就拿著自己手上剛剛拿的那個抹布塞住了沈母的嘴,並且還這樣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等你帶人來收拾我,我一向隻聽我們家小姐的話,你要是敢收拾我,我們小姐絕對不會放過你!”
聞到嘴裏的那一股異味,沈母瞬間都有點受不了了,努力想要把嘴裏的那個抹布吐出來,奈何阿福本來就是存著報複的心理塞進去,哪裏有那麼容易拿出來?
知道沈母一向都覺得自己特別高貴,而且高高在上慣了,肯定接受不了自己,嘴裏麵被塞了一個抹布的事實,想到剛剛白婉柔那紅腫的臉蛋,阿福心裏就騰起了一股火氣,自然也就不會這樣輕易放過沈母。
看到現在的距離應該已經離白家很遠了,阿福直接重重地把沈母放到地下,而且故意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好好享用你嘴裏麵的抹布吧!我覺得你真是太聒噪了,我勸你以後還是嘴裏麵塞一個抹布,這樣也算是為社會造福了,也不會吵得別人那麼不舒服!”
說完之後,阿福瞬間覺得無比解氣,不願意再看這副醜陋的麵容一眼,直接揚長而去,沈母在後麵真是快氣死了,奈何嘴裏麵被塞著東西,根本說不出來話,這也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有苦說不出。
等在原地緩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手並沒有被綁住,第一時間,就把自己嘴裏麵的抹布拿出來,不由得惡狠狠地說了一句話,“白婉柔,你們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由於剛剛突然摔倒,又被拖拽了很久,現在沈母直接沒有辦法起來,全身上下沒有一處骨頭不痛的,心裏不由得有把白婉柔狠狠罵了一百遍一千遍,可是也沒有什麼用啊!白婉柔也聽不到,再說痛苦的不還是沈母。
也可能是冷靜了一會兒,頭腦稍微清醒了一點,這才想起來拿出自己的手提包裏麵的手機給司機打電話,大約說了一下自己的地址,讓司機趕緊過來接自己。
知道自家夫人脾氣一向不好,司機哪裏還敢多做耽誤,趕緊放下自己手頭的事情,就準備去接沈母,可是沒有想到,卻連小區門都進不去,司機連忙給保安室的人解釋,表示自己要進去接自己家的夫人。
可不管司機怎麼說話,保安室的人都是一個態度,那就是不予放行,剛剛才被業主臭罵了一頓,說自己隨便放了一個人進去,然後導致業主被騷擾,還受了重傷,還好業主隻是警告了一下自己,然後讓自己不要再放陌生人進來,並沒有給經理舉報。
要是業主真地給經理舉報了,估計自己現在這份工作也丟了,所以想到業主剛剛的警告,保安是萬萬不敢再放任何一個身份不明的人進去。或許自己的這一次心善,將會導致自己一家老小都沒有飯吃,所以千萬不能心善,也絕對不能放人進去。
沒有辦法,司機隻好再一次打電話給沈母,大約說明了一下情況,聽到這種情況,沈母瞬間就火了,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直接衝著司機吼道,“我剛剛不小心崴到了腳,現在根本就走不了路,反正我不管怎麼樣?你必須進來接我,否則,你直接可以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