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白婉柔的解釋之後,白父瞬間明白了其中道理,也就不再多說什麼,轉而去和白母一起吃起了麵前的水果拚盤,而白婉柔就在那裏一個勁地嗑瓜子,仿佛根本不知道還有沈母那個人在這間屋子裏麵一樣。
為了慢慢擊潰沈母最後的心理防線,白婉柔還故意把自己嗑瓜子的聲音弄得特別響,那一聲聲嗑瓜子的聲音,簡直是在慢慢瓦解著敵人的陣地。
看到白婉柔他們一家人高高在上,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相反自己卻弄得如此狼狽,而且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經曆什麼事情?
想到這裏,沈母心裏就恨不得把白婉柔撕了燉肉湯喝,總有一天也要讓白家的人經受自己今天所經受過的一切。而且一定會是加倍奉還。
可現在主要是想個辦法離開這裏,身上的傷口如果惡化了,將來是會留下疤痕的,無奈之下,沈母隻得向白婉柔他們求饒道歉,反正古語不是也說過大丈夫能屈能伸,再說自己也並不是就這樣屈服了,隻是說想個辦法離開白家。
等以後有能力了再回來報仇,這也不能說自己是個無能之輩,隻能說自己特別明智,懂得明哲保身,也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樣的事情。
其實說真的,這些話也隻能是自我安慰,可以說今時今日的沈家已經永無翻身之地了,畢竟已經得罪了唐家,反正以後在本市是肯定沒有發展的機會了。所以說現在沈母這種想法,也隻能是自我安慰,因為根本不可能實現。
想了許久之後,好似是下了決心一樣,沈母連忙換了一副嘴臉,特別溫和柔順,態度特別卑微地說道,“白小姐,之前都是我不懂事,你別太放在心上,我保證我之後一定不會再這樣了。”
終於等到沈母求饒的那一刻,白婉柔覺得自己真地是太高興了,心裏那就是一個爽字,不過看現在沈母的言辭還不夠誠懇,所以白婉柔也就強行忍住自己心中的竊喜,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目的就是想讓沈母繼續說下去。
眼看白婉柔還是沒有任何表示,沈母不得不強行忍下自己心中那一口惡氣,繼續特別恭敬地說道,“我剛剛真地不知道實情,一時之間言語有些不妥當,甚至有些行為比較過激,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這種人計較。”
剛剛說話那麼難聽,態度那麼囂張,現在就想憑借這簡單的一段話就想讓自己原諒她,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而自己之所以這麼做,不過就是想要看看沈母求饒的樣子,自然是想要壓一下沈母的囂張氣焰,如果要是不現在就壓一下沈母的囂張氣焰,那後果真是不敢想,且不說後果,就直接可以這樣說了,白婉柔之後的日子肯定不會特別平靜。
眼看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白婉柔才嚴肅地對正在道歉的沈母說道,“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我還是不能忘記你曾經給我帶來的那些傷害,所以我還是決定報警,反正今天夜晚的事情,總是要有一個合理的解決辦法。”
聽到白婉柔還是這樣說話,沈母簡直是嚇得直接不敢動彈了,沒有想到自己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白婉柔竟然還要報警。
不行,反正千萬不能讓白婉柔報警,如果自己要是坐牢了,那自己的後半輩子就算是毀了總不能讓自己的兒子有一個坐過牢的母親,要是那樣,自己的兒子還能有什麼光明的前程。
形勢所迫之下,沈母隻能給白婉柔他們下跪,並且扯著沈母的衣角說道,“我求求你了,求求你饒了我吧!隻要別讓我去坐牢,怎麼樣都好,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去做什麼,直到你不生我們氣為止。”
現在才知道懺悔,真是不知道之前都去幹什麼了,如果早些時候能有這種態度,那一切的事情不就很好辦了?何必非要走到這一步,才知道後悔。完全沒有任何用處。因為已經過了那個時候,此刻白婉柔隻想報警解決這個問題,永除後患。
所以,想清楚之後,白婉柔隻是冷冷地對沈母說道,“真是不知道你早些時候幹什麼去了?現在才想起來要這麼做,不會覺得太晚了嗎?”
想不到,自己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白婉柔竟然還是不同意自己的請求,執意要去報警,可沈母怎麼沒有想過為什麼不同意,怎麼不從自身找找原因,反而一直認為是白婉柔他們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