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見過白婉柔這樣,一般白婉柔回家,都會先和白父白母打聲招呼,然後才會去幹其他的事情,可今天白父白母主動和白婉柔打招呼,白婉柔竟然理都不理直接上樓去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母見到白婉柔可心疼壞了,不禁怨恨上白父了,“老白,我就說不能讓柔兒一個人出門去,可你愣是說沒事,還說什麼,柔兒在家已經悶了好幾天,出去透透氣也好,也好換個心情,要不然一直在屋裏這麼憋悶下去,非得出事不可。現在可倒好了,柔兒回來直接這樣了。”
知道剛才白婉柔那個樣子,白母難免心疼和傷心,可白父就不擔心嗎?其實這幾天白父也不好受,看到自己的女兒這樣被人欺負,卻無力改變,但白父心裏麵再苦,也不能夠表現出來,白父是一家之主,不能倒,也不能有怨言,要不然白母和白婉柔怎麼辦?
現在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白婉柔也已經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白父也隻能盡力安撫白母,讓白母不要擔心,然後自己再去想想辦法怎麼才能讓白婉柔恢複到昔日的樣子。
心中有了計劃,白父才開始好言安撫白母,“晚晚,你先不要著急,興許隻是柔兒在外麵奔波了一天,有點累了,此剛才不想說話,想要上去好好休息一下,說不定等晚飯的時候就會好很多了,你先別著急。”
這樣也不是沒有可能,白母的心裏才算是稍稍放心了一點,可也隻是一會兒,不知道為什麼,後來白母心裏就一直有一種很恐慌的感覺,總覺得要出什麼事情,都說母女連心,也就大抵如此。
回到房間的白婉柔也確實十分慌張,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如果真要是懷孕了,以後又該何去何從,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找沈如風那個人渣是不可能有什麼好結果的,可也不能告訴白父白母,免得他們又要擔心,好不容易之前的風波才過去。
現在白婉柔心裏真是一團亂麻,既煩躁又委屈,想到自己才不過二十歲,居然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雖然昨天已經決定要好好生活,撐起白氏,陪父母終老,可那是沒懷孕之前,沒有負擔。
然而今時不同往日了,昨天那個從容淡定的白婉柔早就已經不見了,此刻隻有一個六神無主的小女孩,白婉柔真地好想大哭一場,可白婉柔知道自己不能,待會兒還要下去吃晚飯,絕對不能夠讓父母看到自己眼睛腫得像個核桃一樣,他們肯定會擔心的。
無奈之下,白婉柔隻能進浴室去衝澡,想要減輕一下自己身上的壓力,感覺都快被今天這件事壓得喘不過氣了,太難受了,恰好這時候白母不放心,非要用送冰糖雪梨湯的緣由上來看一眼。
聽到有人敲門,白婉柔一緊張,趕緊問道,“誰啊?”白母聽到女兒的聲音也十分開心,連忙回答道,“我!”知道是白母來找自己,白婉柔趕緊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子,發現沒有什麼問題,才起身去開門。
生怕白婉柔出了什麼事情,進門之後,白母趕緊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下白婉柔,發現沒有什麼異常,這才放心地走進房間。
為了不讓白婉柔看出什麼破綻,白母連忙說道,“柔兒,你今天出去玩了一天,我特意給你熬了冰糖雪梨湯,潤肺止咳,你喝一點,整個人會舒服很多。”
其實白母剛才一來,再看看那四處打量的眼神,白婉柔就知道白母肯定是擔心自己,故意找個理由上來看看自己,不過既然白母不想讓自己知道,白婉柔索性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裝傻充愣。
可白婉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保持多久這麵上的太平,為了不讓白母看出什麼,白婉柔隻得當著白母盡快地把這碗冰糖雪梨湯喝下去,看到白婉柔格得那麼急,白母連忙關心地說道,“柔兒,你慢點喝,都是你的,別把嘴燙到了,不夠我再去給你熬。”
壓根不是這個原因,可白婉柔總不能告訴白母是因為自己想讓白母盡快出去故意這樣做的,那樣白母肯定會不高興,然後問東問西,那自己的秘密還怎麼隱藏得了。
想了想,白婉柔也隻能繼續特別乖巧地對白母說道,“媽,我出去一天,都快渴死了,冰糖雪梨可以生津止渴,我自然喝得比較急了一點,嗓子太難受了,我也沒有辦法。”
原來是這樣,想到白婉柔竟然在外麵一大天滴水未沾,白母不禁特別心疼地說道,“柔兒,你在外麵那麼渴,怎麼不知道買點水喝?愣是一直等到回家,你傻不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