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卿走到螭龍的附近,從地上拾起一捧龍血,大口吞咽,如牛飲水,瘋狂的吸收起來。
天龍草龍,一個助他拓寬經脈,一個助他修複拓寬經脈時所受的內傷,二者一個開發,一個善後,宛如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前方征戰,殺伐天下,後麵安撫百姓,穩固人心。
二者宛如一陰一陽,調節天地,治育萬民。
五毒本有五性,與天地之間的大五行相對應。
毒蛇,有草龍之稱,其毒屬木,故而按照五行排位,應隸屬於東方。
蜘蛛屬土,占據中央。蜈蚣雖號天龍,可是其殺伐之氣太重,又因其毒性偏金,立於西方。
有人認為蠍毒屬陰性,應對應為北方,實則不然,蠍毒乃陰中至陽,專克至陰之物,普通的蠍毒都可至於風濕病,風濕乃陰寒之氣入體,而蠍毒為至陽之物,因此可以克之。
故而蠍屬火,五行排位,應居於南方。
金蟬名字中雖有“金”字,但卻是寒毒,五行排位應居於北方。古有千年冰蟬,傳聞一出世便可冰封萬裏。
故而五毒獸又被稱之為陰五行聖獸,此外它們還有各自的稱號。巫毒教稱毒蛇為毒仙,是生之毒。
木立於東方,生命力頑強。日初於東,乃一日之生時,故而蛇毒本就有修複身體的功效。
蜈蚣為毒妖,立於西方,五行屬金,金則代表了刀戈,而此時蜈蚣毒在呂卿的體內更是如此,不斷劈砍經脈,宛如億萬的兵甲在開辟疆土。
其實,它的作用還不止於此,連呂卿的肌肉纖維,以及內在的丹田氣海都一並幫忙開拓了不少,隻是相較於滿身經脈的開發相比,仍是遜色了很多。
一開一養,別說是像呂卿這樣的蓋世奇才,就是普通人經受如此打熬,也必然會進步神速,一天抵得上一年的修煉。
“啊!感覺太棒了!”雞霸天一躍老高,樂的簡直合不攏嘴,“太好了,又好多天不用出去打獵了,還都是大補之物,真是太妙了。你簡直是我的貴人啊!我感覺自從見了你之後,氣運也跟著爆棚起來,真是走運啊!”
呂卿連忙起身,拾起地上的包裹道:“雞前輩也別這麼說,要不是我,您也不至於與它們開戰,這都是您該得的戰利品。”
“咯咯,”雞霸天笑道:“以後無需再叫我什麼雞前輩了,你就叫我雞大哥,或者雞兄就好!”
“這樣稱呼好嗎?”呂卿笑著問道,此時他身上密布著的血線早已暗淡下去,雙目也不再血紅,已然接近正常狀態。
“唉!有什麼不好?”雞霸天笑嗬嗬的,一邊整理龍肉龍血,一邊與呂卿說話,“我看你已經恢複正常了嘛!還要去小溪邊上嗎?”
呂卿撓了撓頭,其實還有些口渴,不過看雞霸天的樣子,似乎是對水頗為忌憚,便道:“雞前輩可是覺得水源附近有什麼危險?”
雞霸天也跟著撓了撓頭,小心翼翼的從地上拾起一塊螭龍肉,放進一個大缸之中,封好蓋子,將螭龍血分別放進十個壇子裏密封,而後答道:“總之晚上還是不要去那裏為妙。”
“為什麼?”呂卿不解的發問,他也在收拾東西,整理自己的包裹,以免有什麼東西遺失而不自知。
雞霸天道:“你不知道,此山中所有的水源,都被一條臭泥鰍掌管著,夜晚的時候,連還為開化的小貓小狗,都不敢去河邊飲水,就更不用說那些已經通靈的獸類了。”
“哦!”呂卿聞言微驚,“那看來今天晚上我是不能夠喝水了。就是不知道明天白天可不可以?”
雞霸天笑道:“咯咯,白天自然是沒事的啦!要是白天黑夜都不可以喝水,那這山裏隻怕也剩不下幾個活著的啦!”他一麵說著,一麵取出一壇螭龍血遞給呂卿,道:“諾,你要是實在口渴的沒有辦法,就先喝這個吧!”
呂卿笑著結果壇子,飲了一大口螭龍血,而後封好,細細品味著身體之中的變化,隻覺得蜈蚣與螭龍血肉中的兩種精華,在體內維持住了一種微妙的平衡,一個開拓,一個修補,已經徹底的消除了所有的隱患,當即樂的合不攏嘴,隻覺得滿身有使不完的力量。
他轉而望著身側的山崖,遙想之前那一幕,自己縱身一躍,本以為可以躍到對岸,卻不料最終竟差了許多。
而此時他的經脈被拓寬,身體內真氣的輸送也不知比先前快了多少倍,爆發力也應該有所增強才對,他跟雞霸天打過招呼,而後轉身一躍,感覺並未使盡渾身力量,就已到了對岸,可惜並不能平穩著陸,而是差了約半腳的距離,最終雙手扒住崖壁,翻身爬了上去。
比起之前所跳躍的距離遠了一倍還要多。
要知道此山崖寬了下足有六丈,而呂卿在起跳前並未助跑,且身上還背著包裹。
麵對著這種結果,呂卿十分喜悅,心想:“若是之前我就有這實力,或許就不會與這位雞兄見麵了吧?”
“咦!小夥子蠻厲害的嘛!”雞霸天讚不絕口,對呂卿的修行天賦表示了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