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瓢蟲,我好像在哪兒見過……”呂卿喃喃著道。
隻是苗青青臉冷的似塊冰,好像完全未把呂卿的話聽在耳裏,說道:“這蠱你當然見過,不過它卻不是什麼瓢蟲。你可以不尊重我,卻不可以不尊重它。”
“呃啊!”呂卿還是忍不住慘叫著撓了撓腦袋,問道:“我感覺你不太對勁兒,是不是我哪裏做的不好,讓您生氣了?”
“沒有,你做的很好,你們做的都很好,太好了,好到了爆炸,炸開丹田開辟氣府多好啊!事先也不跟我說一聲,你們多有愛啊!就我們這些養蠱的,都是壞丫頭,都是大壞蛋,不幹好事,專門害人,你說是吧?”苗青青氣鼓鼓的,連腮幫子都好似要撐破了是的,即便呂卿是個憨蛋,那也該看得出來,她十分生氣的樣子。
呂卿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關鍵是他真不知這姑娘到底生的什麼氣,為什麼生氣。以前他長聽人說,女人心、海底針,那時他還不太相信,主要是其父令尊大人對孩子有另一番教育,女人,有錢就能幹……
隻是小小的呂卿,還不知道父親話裏深刻的含義,但卻盲目的相信了父親的話,認為什麼女人心海底針之類的話,都是他娘的扯淡,隻有父親說的才是真理。
直到今天遇見這女人,方才覺得“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倒也有些道理,心中暗暗叫苦道:“這女人的想法,有時還真是耐人尋味!”連忙問道:“好姐姐,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人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惹你生氣了?你快告訴我聽聽,什麼她們你們的,你告訴我,我幫你去製裁她們。”
苗青青的眼角似有淚水滴落,隻是太快,呂卿根本看不清楚,他剛想湊過去看個究竟,豈料想身子剛微微一動,經脈等劇痛不說,還被苗青青一把掐住了臉蛋兒,怒斥道:“就你這流氓胚子,你能打的過誰呀?”
“哦……疼疼疼……”呂卿現在也顧不得什麼流氓胚子不流氓胚子的,連連求饒道:“姐姐、姐姐,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哎呀疼……”
苗青青見他這個樣子,心中的氣頓時消了一半。
呂卿說道:“動手打架的本事我是不怎麼地,但是我罵人的本事可厲害了,我一個人就能罵翻一群人,我可以幫你去說說她們……”
苗青青於是放開了呂卿,說道:“都是那個小賤婢,好好的龍蠱不養,非要修什麼巫道,你說,是做個老巫婆好,還是做個蠱聖好?”
“蠱聖?那是啥東西啊?”呂卿隻是這麼一問,卻不想可遭了罪,被苗青青提溜起來,一頓收拾。
最後把呂卿弄的,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哎呀哎呀的慘叫個不停。麵對著美女他又不好發怒,要是雞霸天和莊非子敢這樣弄他,不動手打他們,也得靠吹牛嚇嚇他們,隻是現在,小姐姐真弄的他沒有話說……
“唉!”呂卿心中一聲長歎,暗道:“這位姐姐這是怎麼了?把我當成出氣筒了莫不是……”
她哪裏知道,這位副宗主委軀求全的,在那裏勸說了半天,叫許瑩來她的身邊,改修蠱道,並接納呂卿身上的蠱,可人家小女孩的性子倔的很,任你是宗主蠱帝又怎樣?小娘我就是不答應。
苗青青見勸說許瑩無望,便威逼利誘,想從別的大師那裏挖幾個人才過來,至少選出一個來,讓她們接納呂卿體內的蠱。既然修巫術的不願意養蠱,她便想著到蠱們那裏挖幾個牆角過來……
結果又白忙了一場,倒不是沒有願意來的,隻是她看上的不願意來,願意來的那幾個她又看不上。
有幾個十七八歲的臭小子,一看那眼神兒,就是長大後的呂卿。說是要過來拜師,向苗青青學習養蠱之術,然而腦子裏卻不知竟裝了些什麼。眼看二十歲的人了,連養蠱的最基礎知識都不知道,要麼是資質差的要命,給人家喂蠱的主兒,要麼就是整天不務正業,就想著以情蠱控製少女,就這樣的人,苗青青寧可蠱道斷絕了,都不會傳授給他們。
到最後,她又相中了個女孩子,年紀和呂卿差不了多少,雖說算不上什麼蓋世奇才,但在天才中也算得上是佼佼者了,別的不說,做個蠱宗蠱王什麼的,卻不是什麼難事。
隻是她這邊想要,人家那邊卻不放,任憑她威逼利誘,可人家的師父就是不放人,不僅不放人,還找來十幾個長老級別的人物,一起彈劾她,說她什麼強收弟子、觸犯宗規、知法犯法、仗勢欺人等等,給她扣了一堆的帽子,最後無奈歸來,卻見呂卿一個爆炸,瞬間把她在呂卿體內培養起來的蠱王給炸死,隨之而來的麻煩還有她辛辛苦苦建立起的蠱群秩序,怎能叫她不氣。
如果不是迫於無奈,她也不想將養蠱之術傳與呂卿,畢竟他呂仲達與巫蠱宗關係再怎麼好,那他也是外姓之人,又不會為了蠱道與人打死打活,呂卿也不可能加入巫蠱宗,如此一來,這養蠱之術豈非傳了出去?
隻是她又與尋常的女子不同,心腸極軟,見不得那些可憐兮兮的小蟲子死去。
想把它們引導進其她同門的體內,然而人家卻又不受,所以就想著教給呂卿養蠱之法,然後讓他自己慢慢培養,隻是這本就是下冊,再看呂卿,一聽說“養蠱”二字,簡直比死了媽的孩子還可憐,深怕沾染上一點蠱物,好像蠱這種東西根本不能碰,一碰人就必死是的。好像養蠱之人皆是妖,都是陰狠歹毒之極,根本沒一個是好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