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見到呂卿變成了這副樣子,趕忙叼起一株石斑花,送到了呂卿的嘴邊。
呂卿艱難的服食了一株石斑花,隻覺得在真氣的作用下,自己身體修複的速度也比之前快了許多,一株石斑花的藥效很快就被吸收了個幹淨,不過卻如泥流入海,效果甚微。
再一株……
一連服食了七株,呂卿才堪堪能從地上坐起來。一時間他竟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是填不滿的無底洞,好像吃多少都能吸收掉一樣。
又服食了兩株之後,這時他的手上就隻剩下了五株石斑花,實在不敢再胡亂揮霍了,當下將剩餘的都儲存了起來,已被不時之需。
呂卿整理好衣服之後,推開石門,從水井裏打了兩桶水,將身體清洗幹淨,此時方才徹底的感受到畫符驅凶境界的玄妙,一舉一動,仿佛都與天地相呼應,之前一直想學的妙法玄通,現在終於可以施展了。
除此之外,也終於可以大量的生產自己所需的符籙了。
呂卿到莊非子那裏索要了些丹砂,將早就準備好的一隻畫符筆取了出來,再此後的五日裏,一邊研究棋門妙法,一邊練習畫符,同時修養傷體。
隻是令他沒想到的是,在體外運氣畫符的難度,遠比他在體內運氣,為小蠱蟲們加持符籙的難度要大的多。
一開始由於他的強悍,向符紙中注入了超額的氣,因此一動筆,符紙就被撐的爆掉。
多次實驗之後,總算已摸索到了一般符紙,所能承受真氣的極限,隻是運筆時又仿佛受到了冥冥中某種力量的對抗,總是畫不好,一次在大廳裏畫符時,一個沒留神,符筆被他甩的飛了出去,直接糊在了在一旁看熱鬧的雞妖臉上,弄得他好一陣不愉快。
本來就不愛洗臉,弄了一臉丹砂,又不得不洗,直逗的呂卿哈哈大笑起來。
五日後,距離封堵洞穴,正好過去了兩個半月。此時呂卿的傷體已好了大半,同時也學會了火炮術與平車術兩種法術,以及繪製一些單字符紋。
棋門法術中,有諸術組合之法,就如馬後炮、重炮、三子歸邊術等等,同樣,符紋也有組合之法,但呂卿對於畫符的掌控還是要差了些,畢竟才剛剛踏入這個境界而已,萬事不可能一蹴而就。
這與莊非子相比起,呂卿的學習速度已經是非常驚人了。
棋門中,呂卿已知的單字符籙有:車、馬、炮、兵、卒、相、象、士、將、帥,其中炮又分為石炮與火炮兩種畫法,這兩種雖有難度,但畢竟也是單字符紋,而不是組合符紋,呂卿也是畫得來的。
唯有將帥之符,實在是難度太高,呂卿隱隱覺得,這種單字符紋,其書寫難度,還要超過其它的幾種組合符紋,譬如:人馬符、人車符、人士符,這三種雖是雙字組合符,但難度卻也不是很大,好好練習的話,有望在短時間內突破。
倒是將帥之符,雖是單字符,但書寫之時,卻隱隱有種要與日月爭輝的樣子,艱難至極。呂卿暫時還無法書寫出來。
不過眼下的棋門寶典不全,呂卿也知道,這部分的大道,被多股實力占有,當年老祖呂望所得,其實也隻是總綱的一部分而已。
天下棋有千百種,天下法有千萬條,殺道也是有多種方法的,不過呂卿卻並不氣餒,他相信,即便自己沒有機遇,憑借著棋門寶典,以及妖皇所贈予的部分,自己也遲早能將其推出來,補充完整的大道——棋道——殺之道。
呂卿將自己能畫的單字符紋,每樣畫了五張,共計四十張,每一張符紙上無不是神完氣足,將真氣的量注入到了最大化。
隨後又取出幾張稀有的符紙,有兩張金色的,三張是五色的,運足了真氣,灌入其中,先書了兩個“士”字符,隨後又寫了“車”、“馬”、“炮”字符各一張,每一張上,真氣都注的滿滿的,再多一絲就要被撐的爆掉。
這一套流程幹下來,呂卿絲毫沒覺得有什麼疲憊感,體內真氣磅礴,依舊很充足,這叫一旁的莊非子看的隻咋舌,這樣的符籙,他一次隻要畫上個兩三張,就已類的疲憊不堪了,而呂卿一連造了四十幾張,就跟拿大璽印似的,絲毫不顯疲態。
若僅是如此,倒也罷了,呂卿畫完符籙,又溫習了一陣平車術與火炮術,隻是山洞裏空間不是很大,呂卿也隻是運氣運力,不敢真的施展出來,怕萬一將這洞府給毀了。
“走吧,修煉了這麼久,也該到外麵去曆練曆練了。就是不知道現在的外麵到底如何了,可別一出去就被半聖級的強者拿住,那可就不妙了!”呂卿道,“要不找黃道友給咱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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