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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頭一次覺得挨打這麼爽!”呂卿手把著竹筒的邊沿,說道。
此時竹筒裏的本元物質,基本上都已耗盡了,被呂卿吸收,成為他肌肉與骨骼的一部分。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無比的緊實,肌肉中仿佛蘊含著可以爆炸般的力量,哪怕不運轉真力,舉手投足之間都仿佛可以拔山填海。
當然,這隻是最初變強後,而產生的錯覺,以他現在的實力,想拔山填海,還是妄想了些。
“爽嗎?”呂仲達問道。
“爽,爹你能不能再打我一次啊?”呂卿道。
“不成,你需要休整半個月,半月之後,再繼續淬煉。修行是一條長路,不是可以一簇而就的。”呂仲達道,你先在裏麵好好的休息一宿,明天我再送你回去。
“回去?去哪兒啊?”呂卿道。
“你忘了?你在異境中,還有事情沒有做完了嗎?”呂仲達微笑道。
“你說錢的事兒啊?”呂卿恍然大悟道。
“嗯,不止是錢的事,那裏是個不錯的地方,應該還藏著很多秘密。”呂仲達道,“還有,你不是買了兩隻蛤蟆嗎?他們也在等著你,你這樣突然離開,就沒想過他們的處境嗎?作為一個男子漢,以後做事情不能隻想著自己如何,還要有擔當、有責任,就像你與父親的命,我們的命,都屬於我們自己的,但同時又不隻是我們自己的,當我們在麵臨著重大的抉擇之時,一定要想清楚,你這麼辦了,你身邊的人會如何?跟你相關的人,他們會好嗎?能否生存下去,就像今天這樣,如果你不回去了,那兩隻蛤蟆,還有莊非子他們,又會如何?能否活著?”
“嗯,我知道了。父親,要不我們這就回去吧?”呂卿道。
“不用那麼著急,我在那邊也有身份,不會叫他們真的出事的。還有你,像上次斬殺陳鐵旗那樣危險的事情,也一定要做好萬全之策,敵人如此之強,你怎能輕易涉險呢?雖然你成功了,但裏麵難免有僥幸的成分。”呂仲達神色鄭重,說道:“下次一定要注意!辦事情不要總是抱著僥幸的心裏,得想想,萬一自己失算了,如何後撤?做事,無需太成功,但做人一定要清楚,自己最需要的是什麼,這樣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呂卿點頭道:“我知道了爹,其實我當時手裏握著兩張替死符呢!而且在莊非子他們的身上做了標記,衝過去的時候我就謀劃好了,先破壞掉禁空符,而且當時高手還挺多的,我站在一個不起眼的位置上,而且隨時都能攢送走,有機會就上去幹一把,沒機會就逃跑。”
“不是還被人打爆了兩次?嗯?”呂仲達笑著批評道:“萬一替死符失效了呢?你又該如何?還飛的回來嗎?”
“嘿嘿!這個,我當時還是比較自信的,從未想過替死符失效的事。”呂卿尷尬的撓了撓腦袋。
“我不給你煉製替死符,為的就是希望你不要抱有那個僥幸與萬一”呂仲達意味深長的道:“你身上沒有替死符,你就會時時刻刻的小心著、提防著,而人一旦有了替死符,就有了出錯的機會。但這樣,往往就會使人陷入麻痹大意當中。人一旦中了別人的算計,有多少張替死符夠死啊?別人算計你的時候,就會算計到你身上的替死符,所以隻有當他們有足夠自信的時候,才會來殺你,替死符隻是讓你多死幾次罷了!”
呂卿點點頭,道:“嗯,我覺得也是,我抓那羋熊的時候,他仗著自己有替死符,結果在極其不利的情況下,也不動用底牌,非要借什麼三星之力,與我交手,結果被打殘了吧!替死符也沒有發揮功效,還讓我拿走了!哈哈!”
“知道就好!給你這個……”呂仲達說著從懷中摸出一條項鏈,其中最底端是一麵金牌,裏麵仿佛困著一條虯龍,上麵閃爍著各種符紋,貌似是以金髓刻上去的,而在金色牌子的兩側,則串著一拍小牙齒,小牙齒與小牙齒之間,以靈玉珠子隔開,晶瑩而又美麗,美麗中卻有一種力感,有些沉重。
呂卿結果項鏈,道:“謝謝爹!”
“不用謝我,這東西既不是法寶,也不是替死符,上麵有我刻的符紋,我可以時時感知到你的位置。除此之外,它會壓製你修行的速度,帶上它,你便猶如負重前行,運轉法力時,就好似搬山而行。”呂仲達道。
“為什麼要這麼做啊?”呂卿不解的問道。
“因為你的境界進步的太快了,我怕你的境界不穩固,太過虛浮,將來一旦跌境,會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呂仲達道。
呂卿接過項鏈,就要帶上,卻被呂仲達喊住,道:“明天再帶,與人交戰的時候,也可以把它摘下來,根據敵人的情況而定。”
“爹,那你不和我在一起了嗎?”呂卿問道。
“傻小子!”呂仲達拍了拍呂卿的頭,道:“那異境,應該是上古某位大能創造的試練之地,專門為了古代的青年才俊而準備。雖然歲月已久,銘刻在天地間的符紋早已腐朽,但其實對亞聖級以上的強者,還是有些壓製的,另外你不是應該也到外麵去闖蕩闖蕩嗎?你看楚國的羋熊也好,王羽等人也罷,有幾個有父親跟著,寸步不離的了?現在你的身邊雖然沒有太厲害的強者護衛,但是你買下的兩隻蛤蟆,即便是聖者突然襲擊,也能與之周旋一二,這不是更適合你的曆練嗎?我不會給你強過別人太多的資源,那樣你就會成為囚籠裏的老虎,所有的訓練都是基於人為的幹涉,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生死搏殺,又怎能曆練出鐵一樣的意誌?又怎能成長為你說的那種,可以踏平天界的存在?”
呂卿笑了笑,道:“那爹你幹嘛去啊?”
呂仲達道:“我自然也有我的事情嘍!我不是說了嘛!要找人研究研究這苦蓮。”
“嘿嘿!”呂卿笑道:“那你自己可也要小心啊!千萬別中了陳半壁那老小子的圈套,他做事,可是沒有下線的,對付我不成,估計多半就要想辦法對付你了。”
“哈哈哈!”呂仲達開懷大笑起來,“他連你都對付不了,又如何對付我呢?”隨後又道:“你放心吧!他現在已經忙的焦頭爛額了,我在朝上參了他一本,哪怕帝宣不責罰他,他也一定會想辦法回去解釋的。還有他花二十八萬兩金子,買自己小兒子腦袋的事情,他也要回去好好解釋一下的。”
“哈哈……”
……
這一晚,父親在火堆旁打坐,兒子在竹筒中,貪婪的吸收著裏麵殘餘的藥質。
幸福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到了天光大亮的時候。
呂卿穿好了衣物,收拾好相應的器物,又吃了塊角龍肉,這一次,呂仲達教他運氣封存體內氣血之法,不讓那些旺盛的氣血物質直接化開,而是緩緩擴散到經脈之中,再一點一點的融入身體。
呂仲達拍了拍呂卿的肩膀,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狀況,發現這小子的傷勢雖已痊愈,然而昨夜一宿未睡,加之這些天東奔西走,身心也著實有些疲憊,就道:“你現在樹陰下睡一覺,等天黑了,我在送你回去。”
呂卿也覺得有些困倦,說實話,自從離開了父親以後,除了在巫蠱宗裏的那段時間,呂卿也幾乎沒有睡過什麼好覺,不是在拚命修煉,就是在逃跑、激戰的路上。
疲累的不是人,不是身體,而是心。
呂卿這一覺睡的很香很甜,醒來時,還是昨天來的那個時辰。他帶上了父親賜予的金牌骨牙項鏈,當即便覺得有許多金色的符紋,印入自己的身體,氣血為之一寧,就連法力在運轉的時候,都桎澀了許多,仿佛很沉重,亦或是自己太無力了。
“嗬嗬!”呂仲達見此笑了笑,道:“是不是覺得自己很無力?”
“嗯,”呂卿點頭道:“有種虛脫的感覺,明明就沒有幹什麼,但氣血運行的很慢,無力催動的感覺。”
“多適應一段時間,你就知道。”呂仲達一按呂卿的肩膀,說了聲:“走”字,隨後呂卿麵前一花,父親塚虎消失不見,隻剩下自己一個人,站在荒野的小路上。
要不是呂卿是術士,一定還以為是做夢了、見鬼了……
相同的地點,相同的夜晚,歸來時已經過去了一個整日。
兩隻蛤蟆見呂卿歸來,頓時大喜,從草叢中跳脫出來,“咦~小子,你昨天去哪兒了?”
“哦哦!我隻是出去了一下,”呂卿自不會說自己與父親的事情,尤其是熬龍血,吃龍肉的事情,血靈芝什麼的,也不能亂說,人心隔肚皮,何況對方連人都不是。
“你們怎麼沒有離開?”呂卿問道。
“嗨!”雙癩化成兩個童子的模樣,其中一個歎息道:“千瘴林都被那群犢子給占了,我們怎麼往回跑?而且這周圍高手實在太多了,一波又一波的,這不……”
童子說話間向天上一指,呂卿抬眼望去,隻見有一行人禦劍而來,人人身穿淡黃色的長衫,腳下踩著一柄出鞘的長劍,腰間懸掛著一柄長劍,有的人,背後還背著一口長劍,風馳電掣,向著呂卿他們這邊衝了過來。
人未到,地上已卷起道道狂風,殺氣宛如有形之質,足以撕裂人的肌膚。
呂卿一看這架勢,便知道對方來者不善,而且一看他們的服飾,就知道他們乃是大齊劍宗之人。
“呂卿狗賊,休走!”“呂卿狗賊,看劍!”“呂卿狗賊,受死!”……
天空中一連傳來數聲呼喝怒罵,顯然他們這也不是簡單的罵人,而是帶著殺氣,並且正在向遠處傳音,如果單單是要擊殺呂卿,又何必叫嚷的如此大聲呢?
“休你娘的走、看你大爺的劍、受你親娘舅舅的死,幹你們一群祖姥姥,都給老子滾!”呂卿大喝著,同時一拍身邊二位童子,“咱們走!”
“唉?走?就這幾個小蝦米,我和老二一起出手,用不上一頓飯的功夫,就能收拾了他們,走什麼呀?”一童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