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焦頭爛額之下我母親做了個決定為了救我父親出來便同意把家中祖業以極低的價位賣給那富商,其實在那個時候父親已經被縣令殘害了可我們並不知,母親獨自一人去跟那富商簽下買賣協議,誰知那富商竟是個連豬狗都不如的畜生,讓人惡心至極,那富商見我母親容貌竟然相看上了,明明知道我父親已經沒了竟然還以讓縣令放出我父親為由加大籌碼,竟然讓我母親做他的妾氏。”
“我母親忠貞不二自然不肯就範,那富商竟然強行把我母親...”陳東說到這裏死死的咬緊下唇,渾身如同篩糠一般的顫抖。
而陳西已經泣不成聲了,他的嗓子本就沙啞的厲害這般哭出來的聲音猶如被掐住脖子的老鴰,沙沙的聽著人十分十分的不舒適。
“愚蠢!愚蠢至極!!”趙小雅聽到這裏氣的整個胸腔都是疼的:“你們父親、母親就連你們那祖父都是愚蠢至極!既然從一開始就知道那縣令和富商是一夥的,既然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而且你們又無法對抗他們的力量,那你們幹嘛要與他硬碰硬,覺得自己的骨頭很硬嗎?銅牆鐵壁嗎!!”
趙小雅氣的衝著他兩便臭罵了他們一頓,整個胸腔都急劇的呼吸著,深吸兩口氣慢慢緩過來氣息看著被她罵懵的兩個人,沉沉的呼出一口氣問道:“別愣著了,繼續往下說!”
陳東吞咽了口口水繼續道;“母親被強迫後便被那富商給關了起來,我們那時候還小抱著兩個還在吃奶的雙胞胎妹妹十分的費力,等了一天一夜都沒見母親回來正準備出去尋找時竟然有人找上門來,說是母親讓他們來的還拿的有母親的信物,我們不疑其他便信了他們的話,他們說母親在那富商的府上受了點傷讓我們去把母親接回來,我問他們為何不把母親送回來,他們說母親不讓送非讓我們兩個去。”
這鬼話一聽就有問題啊,一個家中有兩個吃奶娃娃的母親,別說受了點傷了就算是斷胳膊短腿的她爬著也得爬回家,怎麼可能一天一夜不回家而後又讓人拿著她的信物去接他們子弟二人,這一聽就是有詐啊!
“你們去了?”趙小雅氣的腦門的青筋都崩了起來。
陳東‘咳’了一聲點了點頭:“去了。”
趙小雅緊縮眉心,問他:“三年前你多大?”
“十五。”
趙小雅深吸口氣:“十五歲你們應該已經有自主辨別真假的能力了啊,動動腦子想一想這也是個騙局啊!你們兩個怎麼就信了!”
趙小雅隻覺得氣的腦門都疼。
深深吸了好幾口氣再給吐出去,感覺心口沒那麼壓之後才道:“之後呢?之後怎麼樣了?你們見過你們的母親沒?”
“見到了,母親沒想到那富商會把我們都給帶去,我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母親當時看到我們時眼中的恐慌和崩潰到現在我都記得,我們去了才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母親求那個富商放過我們,那時候我們才知道那富商要挾我母親什麼,富商說若是母親乖乖做他的妾氏他就放我們一馬,若不然就不讓我們走出那座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