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不是自己的手套,這筆筒就是自己的,總不能讓自己拿著自己的心愛之物,陪這幫人玩什麼遊戲吧?
看著店主不說話,楊胖子慢慢的打開了折扇,給自己扇了扇風,然後壓低聲音說道,“不管怎麼樣,這些人你都得罪不起!既然是這樣,你該幹嘛就幹嘛了,你說是不是呢?”
店主的額頭有些冒汗,他忍不住衝楊胖子一鞠躬,壓低聲音說道,“可是,你們剛才討論的方式,我認同不來呀!這到底要怎麼做?你們這又不是設局去坑什麼白豬,我實在是搞不懂!”
楊胖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他把折扇合上,搭在了店主的肩頭,店主渾身就是一抖,楊胖子湊在了店主的耳朵跟前嘀咕了兩句,那店主的臉變得一下子有些慘白慘白的,隻好衝他拱了拱手表示同意。
他招來店員,咬住自己的嘴唇,閉上眼點了點頭,店員也是一臉慘白,看來心愛之物鎮店之寶是必須要拿出來進行交易了!
張家古玩店,在整個古玩一條街也不算是特別出名,而且還比較偏遠,但是這不意味著這家店開的時間短,事實上在古玩一條街上,張家古玩店至少開了將近小30年,無論是店員還是店主,經驗可謂是豐富之極。
饒是這樣,他們也沒有猜出來,眼下的這幫人究竟要玩什麼套路?薑曉在角落裏也覺得奇怪,如果是聯合坐莊,難道要相互殘殺麼?按說是這種情況,那還不如直接把這東西掛到市場裏,相互爭奪,沒準還能騙幾個傻瓜進來,豈不是更好?還真是挺有意思!
店員鄭重的拿了一個紅漆托盤兒,鋪著紅綢,把那個筆筒放在那上麵,托到了這會場的中間一張小桌子的上麵,薑曉仔細打量了這個筆筒,他突然發現,其實你要說這筆筒很價值連城,倒也未必這麼說!
陳小曼外麵的那輛有些老舊的奔馳的價格和這個筆筒的價格也差不多,那這事兒就有意思了,最多也超不過七八十萬去,那到底要爭什麼呢??
不過眼下這個格局還真像一個小拍賣會,這事兒還真有意思。楊胖子一推店主,站在了這筆筒跟前兒,“諸位爺們老少今天都到齊了,這筆單可是咱們古玩一條街上第11筆單了,之前大家賺得盆滿缽滿的,這一次也不例外!”
“不過,這可需要大家花花力氣!”
說著,他竟然抱著拳衝著一圈的人進行敬禮,這一圈的人一個個的偶爾點頭致意,至於像陳小曼這樣幹脆就是撇了一張嘴,談不上冷若冰霜,好像怒氣未消似的,勉勉強強點了個頭,畢竟就算是中間商,所謂的對縫兒的,這楊胖子在古玩一條街那也是響當當的人物。
陳小曼再傲再牛氣,也不能輕易開罪這個楊胖子!
楊胖子隨後滿意的搖晃著腦袋,將手中的紙扇打開扇了扇說道,“還是老規矩,店主已經被我們說服,物件兒就在眼前,可是要想讓咱們這第11筆單能夠賺得盆滿缽滿,諸位可得有信心,前麵10單大家至少都是這個數!”
他伸出了5個胖胖的手指頭,衝大家擺了擺,眾人紛紛點了點頭,然後這胖子圍著小桌轉了一圈,用手點指放在中間的筆筒說道,“這一次也不例外,隻不過就算是古玩一條街上的人,對於這種手法也不太了解,所以咱們也無所謂,畢竟大家都知道大家是怎麼回事。”
這話說得含混的,薑曉聽得也有些稀裏糊塗,隻是那店家和店員則是一臉慘白站在一邊,竟然蔫頭耷腦的一聲不吭,好像這個店竟然變成了拍賣場,鳩占鵲巢的那種意味特別的濃。
玩一種古怪的把戲,居然還毫不避諱,甚至還要強占別人的東西,強占別人的地盤兒,薑曉在心目中覺得這還真是有些厲害。
眼看著這些人竟然一個個陷入了計算的模式,似乎要對於楊胖子所說的資金和所謂資本進行演算,雖然有些小聲的議論和嘀咕,不過場上竟然沒有了任何大的聲音和大的舉動,這讓在旁邊看的有些稀裏糊塗的薑曉也琢磨不透。
於是他有些無聊的再次打開了係統,係統被封閉了能有那麼一陣子,總算是老老實實,官方的說道,“歡迎宿主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