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瑾南捂著流血不止的腹部,臉色蒼白地對程虎怒吼。
小狐狸,我不會讓你成為他們手裏的殺人工具!
“朝夕,得罪了!”
被厲瑾南這麼一吼,程虎總算看見了手裏拿著匕首,正在揮刀砍人的顧朝夕,立即上前去牽製她。
朝夕這個樣子和甄純被催眠控製了一樣,完全不認識自己人!
顧朝夕不斷地揮刀砍人殺出重圍,連程虎也被她砍傷了。
“還愣著幹什麼,快追呀!”
程虎狼狽倒地後,馬上叫自己的手下去追逃跑的顧朝夕。
“程隊,外麵有人接應顧朝夕,她坐車逃走了!”
特別行動隊的組員追出去沒多久便回來跟程虎稟告。
“你們太沒用了!”
程虎咬牙從地上爬了起來,大罵了一句後,立即伸手去攙扶厲瑾南,趕緊把他送醫院去急救。
本來好好的一個婚禮便這麼草草收場了,新娘顧朝夕砍傷了厲瑾南和厲母,成了法治新聞的頭條,而顧朝夕本人,也成了警方頭號通緝犯。
“顧哥她不會殺人的!”
作為顧朝夕的助理,小晨被帶走接受了盤查。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別問我了!”
一個小時後,小晨在審訊室裏情緒完全崩潰了。
“好了,你們別問了。”
程虎從醫院裏回來,終止了底下人對小晨的盤問。
“程隊,厲少和厲夫人怎麼樣了?”
小晨抬頭,用通紅的眼睛看著程虎,問。
“厲少沒有傷到要害,不要緊,厲夫人就難說了。”
程虎一眼凝重地看著小晨說。
“你先回去休息吧,如果顧朝夕打電話來找你,你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通知我們,不要知情不報。”
“我知道了,程隊。”
小晨垂頭喪氣地答應了下來,然後起身離開了審訊室,回家。
“我媽怎麼樣了?”
厲瑾南手術後清醒過來,看見身旁隻有左輪在陪著他,因此他想坐起來,可一動就扯到了他腹部的傷口,疼得他額頭上立即冒出了冷汗。
“厲少,你傷口剛縫合好,不要亂動!”
左輪見狀,急忙起身把厲瑾南按回到病床上。
“你媽和你一樣,並沒有傷到要害,隻是失血過多還在昏迷中,說來也奇怪,顧朝夕都被人催眠控製了,她怎麼會避開你們的要害,隻刺傷了你們,沒有刺死你們,這也太不科學了!顧朝夕又不是吳法醫。”
左輪奇怪地喃喃自語著,厲瑾南卻聽得眼前一亮。
原來如此!
小狐狸不愧是小狐狸,奸詐狡猾得很,連他都被她騙過去了!
“左輪,你對外宣稱我媽在醫院不治身亡了,馬上給我媽轉到保密性好的私人醫院去,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厲瑾南馬上對左輪下了命令,左輪是完全沒有聽懂。
“厲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呀,你媽明明還好好地活著。”
厲少這個做法有點太不孝了吧?
“哪來那麼多的為什麼,你照做就是了,快去!”
厲瑾南沒有跟左輪解釋什麼,而左輪也不敢去多問什麼,隻好按照厲瑾南的要求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