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惟沒穿過高跟鞋心裏多少有些期待，從前在街上看到那些穿著漂亮裙子的女孩，她總會忍不住多看一眼，卻不想如今自己竟然也會有這樣的機會。
顧之衡將沈惟拉到床邊坐著，而自己單腳跪地。
“東家，還是我自己來吧。”沈惟瞧著顧之衡的動作，一副像是要幫自己穿鞋的架勢。
可話音剛落，她的腳就被顧之衡輕輕握在了手裏。
顧之衡的手微涼，沈惟被他弄得心癢癢的，“東家，你放開我吧。”她邊說邊把腳往回伸，可顧之衡哪裏能如她的願。
沈惟的腳又白又小，捏在手裏像是年糕團兒一樣，顧之衡抬頭朝她笑了笑，手卻還不老實地捏了捏那白皙的小腳。
旗袍開叉到了小腿那兒，顧之衡的眼睛慢慢往上移，不知不覺中多了一絲意亂情迷的意味。沈惟被他看地羞紅了眼，正想說點什麼的時候，顧之衡卻忽的起身，勾著她的下巴，輕輕吻了上去。
屋子裏靜悄悄的，耳邊隻有顧之衡的心跳聲，沈惟摟著他的脖子抬頭回應著，漸漸地也意亂情迷了起來。
顧之衡一手扶著沈惟的後腦勺往床上倒，另一隻手卻悄悄伸向她脖子那兒的盤扣上。
幹柴烈火，眼看著有了燎原之勢。
可就在這時，沈惟卻突然喊了一聲。
顧之衡以為自己壓著她的傷口了，於是趕緊將人扶起身來，焦急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傷口又疼了？”
沈惟看著顧之衡一臉擔憂，甚至顧不得鼻梁上歪了的眼鏡，便邊搖頭邊伸手替他扶了扶，“珍珠串兒嗝到了。”
原來是裙擺邊的珍珠串，因著沈惟被他推倒在床鋪上這才隔著背了。
這番動作下來，那份旖旎早就不知所蹤了。
這時的顧之衡也恢複了清明，他彎腰撿起地上那雙嶄新的高跟鞋，隨後又把沈惟的腿搭在自己身上。
沈惟瞧著他這般小心翼翼地樣子，突然想起了從前在鄉下的時候聽到的那些話，若是女子被男人偷看了腳這輩子也就隻能嫁給他了。
想到這兒，沈惟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甜甜的笑意。
顧之衡替她穿好鞋，抬頭卻看到沈惟一副傻笑的模樣，伸手攏了攏她額頭的碎發，“怎麼了？這麼高興？”
沈惟雙手摟著顧之衡的脖子，輕聲說道：“看著東家就高興。”
“貧嘴。穿好了，站起來試試。”
沈惟低頭一看，腳上穿著的這雙雙白色的高跟鞋還真是合適，這麼一來倒是更加驚喜了。
“不大也不小，剛剛好。”
“都是按著你的尺碼定做的。”顧之衡邊說邊沈惟扶起來。
這鞋跟並不高，可沈惟緊張的不行，這是她第一次穿高跟鞋，生怕摔倒了去，結果想什麼就來什麼，還沒走兩步呢，腳忽的一崴，整個人就朝著左邊的屏風到了過去。
好在顧之衡一把將沈惟抱在了懷裏。
顧之衡猜也猜得到沈惟沒穿過高跟鞋，邊想著扶她走兩步，可就是個轉身的功夫，人竟走到了屏風那兒，所幸自己反應快及時反應過來，若是摔疼了，他可舍不得。
“別急，慢慢來。”
“這鞋我穿不了，像是踩高蹺一樣。”沈惟趴在顧之衡懷裏也嚇了一跳，沒想到這鞋看上去精致漂亮，穿起來倒是一點也不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