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中學的名聲唬唬外地人和不知情的人還行，但是我們這些學校周邊的人心裏可是明明白白！”
“清水中學可不就是一所給有錢人家帶孩子的學校嗎？這些老師可不敢真管那些有背景的學生！”
“至於在外麵爭光的好學生，全是清水中學花大價錢請來免費讀書的貧窮學生，人家一成績好的孩子在這清水讀一年書，比我這個大老爺們一年掙得錢還多呢！”
攝像機的鏡頭將中年男子的話全數記錄下來，直接轉接到了直播平台上麵，這下直播彈幕可就炸了。
“6666！這個清水中學的操作很猛啊！求去讀書！”
“嗯，我也想一邊讀書一邊掙錢！”
“原來私立貴族中學的好成績都是用錢砸出來的！”
“真正的優秀學生還是貧窮學生？”
“所以，爛泥還是扶不上牆？”
……
直播彈幕刷得飛快，小張看著直播平台上的彈幕，心裏樂開了花，嗯，就這樣發展下去，他很快就能在花市中心買套房了！
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這位朋友，惡意詆毀我們清水中學可是要收法院傳票的！”
眾人循聲望去，就見著教導主任帶著幾位老師趕了過來。
小張絲毫不慫，眼神裏閃過一絲算計，迎了上去，“請問您是清水中學的校領導嗎？”
教導主任掃了一眼小張，“校領導算不上，我就是管學生德育的教導主任而已。不知道幾位公然無視我們校門口的標語，在校內拍攝並直播是什麼意思？”
小張臉上絲毫不見尷尬，“教導主任，您這是怕我們曝光這些情況，讓大眾知道清水中學的實際情況嗎？”
教導主任冷眼看著小張，“這位主持人，我看你小時候的閱讀理解一定不及格，不然怎麼就聽不懂我說的話了？”
“我們清水從來不藏汙納垢，處事公平公正，教導學生盡心盡力，這一百年來為社會和國家輸送了大批棟梁之材，贏得社會各界的讚譽！怎麼到你們口中就成了一所人嫌狗憎的學校了？”
教導主任的這一番話說得慷慨激昂，擲地有聲，讓整個現場都安靜了下來。
直播平台上過了好幾秒才重新刷起彈幕。
“嗯……這個教導主任一出來，我就有點兒慫了。”
“同感，教導主任一出，我反射性的想藏起手機！然後才想起自己已經畢業了！”
“就衝著有這個教導主任，我也有點兒懷疑清水有那麼囂張的學生存在嗎？”
……
眼光瞥見彈幕的風向有所轉變，小張眼裏的情緒變了變，不拍死的將話筒對準了教導主任，“既然主任您把清水中學說得這麼好，那之前這位老哥說的事情做何解釋？”
“你們清水中學真的沒有人稱‘秦姐’的女校霸存在？”
小張的問題讓教導主任有一瞬間的遲疑，也就是這一遲疑，直接讓小張得寸進尺，“教導主任，您倒是給我們解釋一下啊？”
正在教導主任為難之際，一道女聲直直插了進來，“你們需要什麼解釋，都來問我吧！”
小張轉頭，就見著一名身材高挑，表情囂張的女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