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鱗聽了這件事情,不由得沉思下來,這事情很詭異,但是卻和之前杜解語跟自己說過的那件事情吻合了不止一點。
當時杜解語也是說,十字架上隻留下了一個完整的人的身體,但是四肢和五官全部都不見了,沒辦法辨認這個人是誰。
於是也沒辦法,叫他的家屬來認領他,無奈之下警方之後用公款把它埋葬了,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找到他的家屬。
如果這麼說的話,隻要警方保證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安全,說不定再揭發這家公司的證據時,他可以作為人證出場。
再加上他的那位,當時在這個工地裏做保安的朋友,那麼這個案子基本上就敲定了。
龍鱗這麼想著很快時間就過去了,到了晚上吃飯的時間,工人們被領到了一桌前麵吃,而他則被歸為和包工頭一起。
這讓剛才那個給她講故事的男人更加吃驚,真的是太可怕了,為什麼兩個人明明是一樣,同時參加比賽的相差怎麼這麼大?
可是那男人並沒有說什麼,他從見到他的第一刻就知道這個龍鱗一定不是一個平凡的人。
龍鱗看了一眼自己麵前的飯菜,果然和那些工人們不一樣,他們可能隻是菜裏有肉,可是自己有一到菜裏麵都是肉。
這時候龍鱗就感受到跟著一個老大的待遇到底有多麼的好?還好自己當初表現出了那份神經被一個叫東哥的人看上了。
不然恐怕自己現在還要和她們混在一起,每天都隻能吃著零星的一點肉末,哪像現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旁邊坐著這個工地的包工頭,包工頭也知道他和東哥的關係,處理人也吩咐過他,一定要好好照顧這個人。
於是他便也拿捏好了分寸,該給什麼活就給什麼活。也不要太讓他累著,不然哪一天東哥來視察的話,恐怕又要拿自己問話。
處理人剛把龍鱗送到這裏的時候,便叮囑過自己。“你要記住了,樓上我剛送上去的那個小子,是東哥點名要求的,隻是現在寄放在你這裏,如果出了些什麼事情,我也沒辦法擔保,你看著處理,但是我勸你一句,他可是我們惹不起得。”
包工頭一直把處理人的這番話記在心上,生怕哪一天惹了,龍鱗不高興,東哥就會帶著人打上門來。
要知道,他隻是一個小小的包工頭,也是給別人打工的,再說這東哥還是跟董事長有一絲的關係,如果自己拿捏不好恐怕要出事情。
“小兄弟,我當初也聽說了你的事情,你是怎麼做到那樣子的?”旁邊一個包工頭一臉好奇的搬過,自己身體下坐的凳子向龍鱗那邊挪移過去。
龍鱗正了正自己臉上的神色,裝出了一副神秘感,吊著旁邊包工頭的胃口。這讓包工頭更加的好奇,這人到底是用了什麼秘法?
但是,緊接著下一幕,龍鱗攤了攤手。“沒什麼秘法呀,我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從武術世家出生的。這東西都是我從小練到大的,如果我的肩膀能夠再寬一點的話,一次幾十袋,應該是沒有問題。”
龍鱗,認真的想了想,包工頭看到他臉上若有所思的表情,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個怪物,能這麼平淡的把扛著十幾袋水泥的事兒,說得如此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