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打了,跟你大真的很沒意思,你怎麼老是讓著我,我看得出來你沒有拿出你的真本事。”
白雪道了聲,便馬上停下了手。
“不打就不打,你也知道,我這人一般情況是不願意跟女的動手的,這樣有損我男子漢的氣魄。”龍鱗道。
在龍鱗說完這話,便坐在了地上。
可能這個時候白雪也累了,也學著龍鱗坐了下來,整個人很平靜。
三天時間幾乎隻休息了不到六個小時,其餘時間都是在移動之中,可是龍鱗雖然麵上有些疲憊,精神一直都很健旺,毫無大禍臨頭的壓力,看著滿大街貼著的自己持武器射擊的英姿,龍鱗煞有介事的鑒賞了起來。
“你又知道了?你看那邊的人人臉盲不?”一路從馬來西亞轉機巴黎,換個護照飛到危地馬拉,又馬不停蹄的跑到墨西哥,費勁的從枚墨邊境偷渡到锝州,期間好幾次差一點被邊境管事的人發現,最後才有驚無險的到達了目的地。
三天時間,兩人除了在飛機上,就是在罐頭車上,唯一呼吸到的新鮮空氣還是在邊境的時候,白雪此時非常的暴躁,如同被關在籠子裏的猛獸,一點就炸,一撩就毛。看龍鱗還有心情自戀的挨個看自己的通緝照,沒好氣的樣子,要不是為了他,自己何必把一個月的路線壓縮到三天,本來還打算在F國掃貨來著。
“我看男人臉盲,女人就好多了,看個背影就能記住。不過我在獸營裏的兄弟們,經常分不清我和龍辰,每次都要叫錯。”龍鱗將額上頭發向後一撥,給路過的金發女郎行了個注目禮,女郎哈哈一笑,顛了顛自己的身子,給龍鱗送來一個飛吻。
絲毫沒有把龍鱗和牆上的某些犯人聯係起來,龍鱗得意的朝白雪挑了挑眉,看吧,就是臉盲。不過說起獸營和龍辰,龍鱗稍稍有些憂慮,龍辰已經很久沒聯係龍詩儀和自己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單子讓他神神秘秘的忙這麼久。
白雪忍無可忍,撇開龍鱗獨自走了。“地址你自己知道,該幹嘛幹嘛去,姑奶奶不奉陪了。”
龍鱗咂咂嘴吧,看白雪脾氣正差,也不自找沒趣,悠閑的在周圍轉了起來。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一片荒無人煙的林區。
龍鱗四下環顧,不由暗罵了句晦氣,這裏不遠處一片平坦的草坪上,白色的十字架隨處可見,一眼望去,怕不得有十萬以上的數目,自己竟然無意之中走到了一片公墓裏。
當傭兵的有時候很忌諱一些東西,龍鱗雖然不怕死,可是在這裏也覺得渾身不自在,轉身就想往回走。不料,正在這時,龍鱗的耳朵敏銳的動了動,似乎聽見了什麼聲音。
好像是一個好聽的女聲在不停的喊叫,普利斯,四道破什麼的,龍鱗見怪不怪的繼續邁步,猛然一聲標準的’滾開’傳了過來。龍鱗這下不走了,大步走向聲音傳來的地方,無奈這裏的墓碑密密麻麻,一時半會兒還查不到女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