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拍了拍自己背在背後的小包包,這一包,死沉死沉的,龍鱗這沒眼力見的,也不知道幫她提一下。
龍鱗無辜的躺嗆了,誰知道她那個看起來小小的包裏麵結結實實的塞滿了金條和翡翠呢?
“喏,這些是我自己的東西,不能帶在身邊,所以得找個安全的地方存起來,他們家的銀行保險箱號稱是最安全的,我已經在這裏存了很久了。”
龍鱗笑了笑,“你怎麼知道這家夥弄死了你的擋箭牌?”
白雪無奈的說:“我這個身份嚴格來說是真的,但是每次來M國公開露麵就隻和這家銀行接觸,而唯一對我有意思的,就是那家夥了,我不懷疑他懷疑誰,他還以為自己偽裝的挺好的,殺完了人還風度翩翩的請我吃飯。惡心死人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恨不得和自己再無交集的白雪會來找自己,之前她一直為了獸營排名的事耿耿於懷,又感激自己救了她,又惱恨偏偏是自己救了她,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忽冷忽熱的變來變去,龍鱗也不讓她糾結,自覺的離開了。
哀歎一聲,隻要遇到這個女人,那麼接下來肯定就是一場風波,無奈自己樂在其中,死不悔改啊。
想到這,龍鱗更加覺得自己可憐,連撫著白雪的手都垂下了。“這我可虧了,肉湯都沒讓喝到一口,還得給你把豬宰了。”
白雪一巴掌打開他的手,白了龍鱗一眼,和殷勤的職員進去存保險箱了,給了他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龍鱗摸摸鼻子,餘光看著街角停著的一輛車,打了個哈欠,向那邊自然的走了過去,像是要去街角的自動販賣機買包煙的樣子。
剛剛走到車旁,變故突生。與龍鱗所料分毫不差,那個灰突突不起眼的麵包車毫無預兆的拉開了門,兩個魁梧的大漢猛然拉住了驚訝的忘了反應的龍鱗,將其拉入車中,麵包車一個油門,將地麵擦出一道黑色的痕跡,飛快的拐過街角絕塵而去。
龍鱗’驚慌失措’的用中文喊道:“你們是誰,快放開我!我要報警了!”
兩個大漢對視一眼,嘿嘿笑了起來,其中一個大胡子的壯漢興奮的說,“好久沒幹活了,頭兒也真是的,那小娘們直接抓過來按到床上不就結了,還費這功夫。”
另一個年輕點的嗤笑道:“你懂個屁,頭那是在玩真愛呢,按到床上還有個屁的味道,光要睡的話,夜店裏的安娜不是比那娘們活兒好多了。”
大胡子點點頭,嘿嘿的說:“是啊,安娜可真是不錯。”
兩個人就淫笑著討論起那個安娜的技術來。開車的人罵道:“別說那些沒用的,先把這黃皮猴子扔懸崖上再說。這趟幹好了,我幫你們包兩個比安娜還漂亮的女人,沒見識,安娜算什麼漂亮,也就你們倆認這一口。”
轉過頭來,正是剛剛還心碎不已的埃爾夫。龍鱗指著埃爾夫喊道:“我認識你,你是那個親我老婆手的色狼!你這個混蛋,你想幹嘛!”
埃爾夫露出一副遺憾的樣子,對龍鱗用語言怪異的中文說:“我想睡你老婆,可惜你看不見了,你就要去見上帝了,哦不,你們是去見閻王。”說罷,自以為幽默,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龍鱗暗中翻了個白眼。
埃爾夫對兩個手下叮囑道:“這一路上的監控我都打了招呼,暫時關閉了,待會兒上了山,你們把痕跡做的像點,盡量弄個不小心失手,開車衝下山崖的樣子。”兩人點點頭,一路都注意打掃痕跡,到了山上,埃爾夫站得稍微遠點,兩人又是一同忙活,這才把管在車裏的龍鱗抓了出來,“出來,倒黴蛋,滾到駕駛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