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的尼格爾和戴維聽到了龍鱗安排的有趣考核方式,有些感興趣了,這就很考驗他們幾個的合作能力了,之前幾人一直暗中相鬥,雖然不涉及什麼仇恨,隻是在競爭。
但是在協同作戰的時候,總會出現配合不夠默契的情況,這樣的情況大家都知道,但是誰也拉不下麵子來說,就一直拖到現在。想了想,兩人聯係了另外兩人,也收拾了東西出去了。
就這樣,從一開始的不是一合之敵,到幾天後的可以三個人打一個支持兩分鍾,這些戰鬥力不弱的人,在四個高等級的殺人專家麵前,被虐的鬼哭狼嚎,作戰技巧飛速的成長起來。
此刻,某家高級醫院的貴賓病房,一個身穿唐裝的中年男人在醫生的最後一次檢查後,宣布他可以出院了。
男人身上掛著一串珍貴的象牙佛牌,本應該慈眉善目的臉色有著一片恐怖的傷痕,仿佛有人在他的臉上灑了一把炮仗一樣皮開肉綻,縱容傷口愈合了,也留下一道道凸起的難看疤痕。
男人張開嘴,由於缺了了幾顆牙齒說話有些漏風。“阿彪啊,你的身手沒落下吧?”
旁邊一個額頭上一道長疤的醜陋男人將手臂舉起露出健壯的肱二頭肌,自信地說:“二爺,您放心,我隻是腦震蕩,腦子好了什麼都回來了,您看,我的身手一點頭沒退步的。”說著下腰一個鞭腿踢在了旁邊一人高的花瓶上,花瓶嘩啦一聲從中而碎,散落一地碎片。
兩人正是傷愈出院的彭二爺和喪彪,鬼頭七已經被林玉雪抓起來了,喪彪因為隻是打黑拳而得以保釋,彭二爺手下無人可用,不得不培養猥瑣好色的喪彪。
如今彭二爺齋也不吃了,佛也不念了,整天一門心思的想要找龍鱗報複,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字知道知道他笑麵佛的厲害!
可是龍鱗這段時間神秘的消失了,龍詩儀也失去了蹤影,彭二爺好不容易才從底下人那打聽到龍鱗還有個女人叫蘇佩,在龍詩儀的公司上班,年頭一轉,彭二爺的心頭就略過一條毒計。和喪彪一來二去,兩個陰人這麼一合計,一拍即合,開始了他們的計劃。
當天晚上,蘇佩下班的時候被喪彪擋住了去路。
喪彪將蘇佩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看的蘇佩惡心不已,冷著臉說:“你不是被抓起了,又出來作怪,沒被關夠?”
喪彪壞壞的笑道:“我這不是實在想蘇妹妹想的緊了,所以才來找你敘敘舊啊。”
蘇佩轉身就走:“我和你沒什麼可敘舊的,我弟弟馬上就來了,你識相點,趕快滾吧。”
喪彪一個健步擋住了蘇佩,“誒,別這麼絕情嘛,你是離開哥哥久了生了,讓哥哥疼疼你,咱倆不就有舊可以敘了?”
說著揮揮手,手下朝蘇佩圍了過來,蘇佩不斷向後退,看似慌亂的手隱秘的按下了手機的快捷通話。
幾個青年壞笑著朝蘇佩襲來,蘇佩柳眉倒豎,細細的鞋跟狠狠的踢在了當先青年的身上,一招完美的防狼術使了出來,那個青年慘哼一聲捂著身體倒在了地上。
其餘幾人見蘇佩功夫在身,使了個眼色,幾人張開手臂,同時朝蘇佩撲過去,蘇佩躲無可躲,被幾人緊緊的壓在中間動彈不得。
正在這時,接姐姐下班的崽崽趕過來了,大吼一聲:“你們幹什麼!混蛋!”飛快的奔向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