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鱗看著月色哀歎,一步三搖的也回了房間,四人吵吵鬧鬧的,讓張雨婷的思鄉之情減淡了不少,和爸爸媽媽通過電話之後,得知他們現在精神很健旺,也滿足的睡了過去。
雖說是倒時差,但是既然在飛機上睡的並不是很好,不費什麼力氣,就都睡了過去。
第二天上午才一一醒來。
黑仔果然被龍鱗毫不留情的趕出了旅館,悲催的奔向了那家公司。而今天幾人的任務就是,為張雨婷聯係之前詢問過的舞蹈學校——紐約大學藝術學院。
對方雖說已經過了入學的時間,但是在龍鱗表示願意為此補償學校一點費用來完善校區後,被客氣的請到了學院。
因為不認識路,所以三人到達藝術學院校區後,就坐在椅子上等負責人來接。
正在閑聊周四膚色五顏六色的年輕人都有可能來自哪個國家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插了進來。
“你是哪的人?”來人是個金發年輕人,趾高氣昂的對幾人用英語問道。
“夏人。”龍鱗平靜的回答。
“奧,是夏人啊。”那人有些不友好。
“小朋友,你家大人就是這麼教你貴族禮儀的?”龍鱗看著年輕人的胸牌說。“湯姆.馮.米勒?”
“貴族的禮儀是對人用的,不是對動物用的。”年輕人仍然驕傲的說。
龍鱗點了點頭,“說的也是,跟牲口沒道理可講。”說著腳步一錯,身軀瞬間探向這個小湯姆,又瞬間的縮了回來。氣定神閑的坐在原地。
原本如臨大敵的湯姆見龍鱗中途退縮,鄙夷的哈哈大笑起來,龍鱗也回以禮貌的微笑。
見龍鱗溫吞不已,他沒趣兒的轉身走了。
路上經過的人都用異樣的目光注視著小湯姆,湯姆以為是自己的立威奏效了,挺胸抬頭的繼續緩緩而行,直到他的室友拍了他一下,奇怪的對他說:“湯姆,你在搞行為藝術?”
湯姆撥開室友的手,尊貴的貴族的手怎麼能讓平民摸到,端著架子說:“不,我隻是收拾了一個夏人。”
那室友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就走了,用這個方法來收拾別人,難道是貴族的講究?
湯姆繼續走在路上,他很快的就如願以償的出了名。還是校報的特寫頭條,那不雅的造型顯眼無比。湯姆整整四年,都帶著口罩上學。
這場小插曲過後,龍鱗很快的等到了院長,院長是個四十來歲的風韻婦人,名叫索菲亞,如果龍鱗看曼哈頓的新聞的話,就會知道她是本城最出名的舞蹈家之一,獲譽無數,不過龍鱗不知道,所以他就大大方方的和人家套起近乎來。
“姐姐,你們這教課教的最好的是誰啊?”龍鱗笑眯眯的問。
索菲亞院長含蓄的微笑,自己不好意思說自己。
龍鱗心下一咯噔,不會吧,一個好的都沒有?
龍鱗繼續打聽道:“我這妹子之前沒係統的學過舞蹈,您看能不能給安排個老師給她補補課?”
索菲亞院長看了看這兩個對於西方人來說顯得很年輕的女孩,遲疑的問道:“是哪一個?”
張雨婷爽朗的說道:“是我,院長,初次見麵。”說著熱情的摟住了索菲亞的手臂,打了個招呼。
如果被別人看到一向不近人情的索菲亞院長竟然讓小女孩抱著手臂,一定會上頭版頭條的,不過索菲亞院長倒不是真的冷若冰霜,不過是一直醉心舞蹈,不擅於和人交流而已。如今難得有小孩子喜歡她,索菲亞院長非常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