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姆就算知道傑康尼是在涮他,也沒有勇氣再挑戰一次,他剛才差一點就忍不住砸在傑康尼的鼻子上了,他要是動手,龍鱗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肯定在一旁添油加醋,他早上那回被捉弄完,到現在兩腿間還在隱隱作痛,格雷姆雖然皮糙肉厚,也不想無緣無故的又挨一頓揍。
蘇佩無聊的在空曠的大路上開車,眼睛就無聊的來回巡視著,忽然,蘇佩發現遠處似乎有一處峽穀,高聲說道:“龍鱗,你看那邊是不是有河流?”
龍鱗從車座上站起來,手搭涼棚遠眺,一些人的目力很快就發現了那處峽穀,估算了一下幾人的行程,龍鱗笑著坐下了:“那個地方可有意思了,是有名的大峽穀,名字叫獄地穀。”
“為啥叫這麼個名字,不挺好看的麼,山清水秀的。”蘇佩不解的問道。
“這個我倒是知道,因為那條河穀的深度超過了一千六百米,據說可以靠近地獄。”龍鱗懶洋洋的說。
蘇佩咂舌,“一千六百米,那裏麵有鯨魚麼?”
龍鱗見蘇佩有些意動,無所謂的說:“想去就去看看,全美最深的大峽穀,我也很好奇是個什麼路數。”
格裏姆粗聲粗氣的說:“據說那裏晚上可以看見鬼。”
“還是長頭發濕答答的水鬼。”傑康尼惡趣味的補充。
蘇佩翻著白眼說:“是不是還有河童?無聊不無聊。”
龍鱗哈哈大笑,蘇佩就是這點好,從來不怕神神鬼鬼的東西,除了嘮叨點、動手能力強了點,完全沒的說。
反正龍鱗沒什麼急事,蘇佩的小願望滿足一下也沒什麼,交往這段時間,蘇佩幾乎沒和龍鱗要求過任何東西,確切來說,除了求龍鱗救他弟弟黑仔,什麼都沒要求過,龍鱗心中想著,就驅車稍微拐了個彎,朝著這個世界知名的大峽穀駛去。
不過龍鱗忘了一件事,確切的說是忘了一個人。電話響起的時候,龍鱗看了一眼,突然有些後背發涼,這段時間好像沒有聯係龍詩儀。
電話不屈不撓的響著,龍鱗撓頭的接了起來,龍詩儀的河東獅吼震得龍鱗耳朵發懵,“龍鱗!你這家夥!你是不是把我忘在島上啦!”龍詩儀忍無可忍的怒吼道。
龍鱗將電話拿遠一點,等龍詩儀喊完了才拿到耳朵邊,陪著笑臉說:“哪能啊,龍大美女,我這不是一個事兒趕著一個事兒的沒弄完麼,之前和你說的那個不安定因素,頭幾天才處理掉,現在還在D地沒回去呢。”
龍詩儀狐疑的說:“那你還在那邊帶著幹嘛?”
龍鱗拉長嗓子喊冤:“這不是看你身邊沒有得用的人,給你淘換兩個麼,要不我早就去接你了啊!”
蘇佩偷偷的樂,伸手掐了一下龍鱗的腰肉。
龍鱗麵不改色,繼續和龍詩儀扯著:“怎麼著啊,龍大美女,之前不是說在島上有生意要談,我還以為你不急著回來?”
龍詩儀跺跺腳,看著遠處的泳池邊上,隔著玻璃朝著她彬彬有禮的舉杯致意的男人,頭疼得走回了房間說:“談是談了,不過又遇到纏人的蒼蠅了。你不在這,他們都敢拎著酒來敲我的大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