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自己到時候是否有危險,有了杜解語的這句話,就提前有了警惕,相當於多了一條命了,到時候如果她有危險,龍鱗無論如何也不會坐視不理,到時候杜解語也相當於有了一層保障。
龍詩儀見龍鱗眉頭緊鎖,似乎有些難題,在一旁問道,“誰的電話?”
龍鱗沉聲說道:“杜解語的。”
龍詩儀沒聽過杜解語,但是知道這是個女人名字,當下就眯著眼睛道:“杜解語是哪個?你還有別的人瞞著我們?”
龍鱗苦笑道:“哪有,這個杜解語是一個組織龍神的成員,負責一些重特大案件的查辦的,之前我們在船上遇到的彭二爺,他的侄子彭嘯天就犯在他手上了,之前我因為蘇佩的事,和杜解語認識,後來因為彭嘯天找我的麻煩。
我無意中幫了杜解語一點忙,這回因為我和彭嘯天有梁子,她就打電話提醒我小心。”
不隻是蘇佩,白永貞那碼子事也不知道彭嘯天弄明白沒,他把那袋子錢都給龍詩儀了,龍詩儀到現在都不知道那些錢是哪來的。
……
A地。龍鱗出發的前一天。
一座巨大的油棕園裏,神色有些憔悴的彭嘯天正躺在高腳木屋的矮床上,一隻手臂上纏著繃帶。
一個傳統打扮的棕色皮膚的美麗少女正在給他用扇子扇風。膚色黝黑,身材結實的阿雄正在和彭嘯天低聲彙報這段時間的情況。
“H國國內的協查已經發到胡盧坡了,老爺說讓你躲好,最近都不要再出現。直到風聲過去再做打算。”阿雄盤腿坐在地上,剛好能和躺在床上的彭嘯天平視,彭嘯天的眼神有些凶狠,讓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阿雄也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去,不敢和這個正處在暴怒邊緣的厲害角色對視。
從H國國內千辛萬苦的逃出來,好歹還是活著回到了這裏,順利的見到了老爺。
不想老爺這段時間重病住院,家裏換成了大爺說話,一向對這個親生兒子有所不滿的大爺竟然直接就把阿天哥打發到了這個偏遠海島上來自生自滅,美其名曰避風頭。
阿天哥也沒說什麼,收拾了點東西連夜就趕到了這座隱蔽的油棕園。
彭嘯天啞著嗓子說道:“我爸爸那個東西,也就這麼點的氣度了,沒把我交出去就算講情麵了,不出我的意料。那個女人呢?”
提到杜解語,彭嘯天開始咬牙切齒起來。一開始在國內和他做事的二叔被看上了他就已經收縮了動作,不想杜解語那個賤人竟然直接從他這來了個釜底抽薪,把硬盤從他這偷走了,賤人!
阿雄頓了頓,有些遲疑的說:“血牙那邊給了價格,針對H國的任務,他們要翻番……”
“給他!隻要能給我把那女人解決掉,多少錢我都給!”彭嘯天咆哮道,牽動了傷勢,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那個皮膚微黑的少女趕忙扶起他給他順氣,被彭嘯天一把推開,委屈的摔倒一邊,又趕忙爬回來,繼續給彭嘯天扇扇子。
阿雄的眼中有些心疼,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那個少女,少女可憐的對他輕輕搖頭,顯然是不想讓他插手。
阿雄咬著牙,繼續說道:“阿天哥,我們的資金都被凍結了,可用的現在已經很少了,如果花錢去殺杜解語,那我們就隻能從次一級的殺手團雇人,而且是不保證成功率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