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這個雨量,晚回家的人要倒黴了,不知道會不會被澆。”龍鱗看著麵的大雨,感慨的說了句。
“你有閑心可以去給他們送傘去,你不是喜歡自稱大好人嗎?”白永貞拿毛巾擦了擦頭上的雨水,調侃道。
“你這女人的嘴巴就不能留點情,小爺難得發發善心,說點文藝青年的句子,符合一下會死啊?”龍鱗抱怨道,自打從M國見到白永貞以來,白永貞一直是這個調調,也不大方也不爽朗了,就變著法的氣龍鱗和給龍鱗找氣受。
白永貞搖搖頭,嫵媚一笑,惜字如金的說道,“不能,會死。”
龍鱗也擦了擦被雨水淋濕的頭發,“你等小爺收拾你的那一天吧。”
一拍腦袋,龍鱗忽然想起來白永貞答應的事情,叫道,“你還沒說你是怎麼活下來的!差點讓老子忘了,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啊,你要過來修理我嗎?”白永貞幹脆倒在了床上,懶洋洋的對龍鱗說道。
龍鱗忍了忍,全當是欠白永貞的,一個字都不說,連罵都不罵,幹脆的說道,“洗耳恭聽。”
“我現在困了,睡醒再說。”白永貞也閉著眼睛幹脆的說。
龍鱗看了看外麵的雨勢,表情卻有些嚴肅。和白永貞抽風一樣的文藝不同,龍鱗此時仍然冷靜的計算著得失。
雖然大雨將一切痕跡都抹掉,但是也可以澆熄滅龍鱗毀滅一切的大火。從他們出來的這段時間來計算的話,火勢根本不夠將房子燒成一片廢墟。
這裏的天氣又是煩人的每天都下雨,木料被火燒了也不會燒的很快,所以,彭嘯天很有可能還在那個屋子裏躺著,那麼他們的計劃就要相應的做出調整,以彭老爺子的勢力,要查到他們就要快很多了。
白永貞還眼神空空的看著外麵的大雨,被龍鱗一把拖了回來,口中說道,“蠢娘們,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抽風,趕緊過來合計合計!”
白永貞不情不願的說道,“姑奶奶正在傷春悲秋呢,你搗什麼亂?有什麼好合計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趕緊滾蛋,我還得出去淋個雨找找青春呢。”
龍鱗心中大罵,關鍵時候掉鏈子的娘們兒,搞什麼鬼啊這是,還當自己是十五六的小姑娘呢?猛地一拍桌子,龍鱗來脾氣了,“淋雨!去吧!趕緊讓人找著我們好和那老頭正麵剛一下好了,我們的箭頭能弄死一二百人呢,死了也值了!”
白永貞毫不畏懼,哼了一聲,“怕個球!老娘厲害著呢,到時候老娘給你看看什麼叫一箭串糖葫蘆!”說著執意走到了破木頭門邊,打開了房門鎖,猛地將門拉開,外麵的風雨一下子就灌了進來,將白永貞一下子就淋的濕透,換上當地傳統巴迪服裝的白永貞衣衫單薄。
這一下子她整個人就有些慘了。不過龍鱗此時無暇顧及這些,全部精神都集中起來,緊緊盯著門口的那個不速之客。或者說,棘手來客。
龍鱗麵色不動,心中卻猛地一咯噔,這種情況下,她是怎麼找過來的?她還帶了別人過來?
白永貞低下頭看了看麵無表情的小蘿莉,不確定的說道,“那天送我們C4的那個?”那個用他們用十M元換了一公斤C4物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