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鱗此時也顧不上分心開口了,連外麵的人說什麼都聽不到,眼裏都是場上僅剩的四個人,他們的呼吸頻率、肌肉抖動的方向、眼神裏下意識的注意的地方、還有他們身上若有若無的些許氣息,這些都被龍鱗看的清清楚楚,甚至背後那個偷襲的人。
龍鱗連他下一步準備攻擊那裏都有了個預測,大膽的不去防備更有可能的攻擊落點,龍鱗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手中花紋紛繁的大馬士革背到背後,向上一挑,叮的一聲,有刀子脫手的感覺,不過是對方的刀子。
當啷一聲,在在場的六個大活人見鬼了一樣的目光裏,那個偷襲的俑兵手中的刀子在龍鱗背對著他的情況下,一刀挑在了刀尖上,一個寸勁兒就被將刀子打的脫了手。
那個俑兵自己都沒相信,還遲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隻是短短一瞬間的功夫,但是這種一瞬間的錯誤在戰場上是足以要了他的命的,不過龍鱗惜財啊,這一個個的俑兵都是移動的鈔票啊,可殺不得。
原地一個起跳,挺腰在空中旋轉了半圈龍鱗借著空中由上而下的衝擊力,一個手刀就把這個俑兵給解決了。這回應該挺疼的,龍鱗的小拇指都有點發麻了。
此時,在場的就剩下三個庫爾喀,龍鱗,以及兩個看熱鬧的女人了。
龍鱗並沒有因為隻剩三個人而放鬆心情,相反的,能從那麼多場戰鬥中存活到現在,這本身就是一份說明書,這三個人不好惹。
龍鱗微微動了動脖子,終於趁著這個間隙將鐵手套戴上了。麵色嚴肅,眼中冷酷無情。
此時的龍鱗渾身都是汗水,薄薄的T恤上有了一圈神色的汗水印子,頭發也濕潤了,不過呼吸仍然平緩,胸肌的起伏運動依舊沒有過於劇烈,這說明龍鱗仍然留有餘力。
這種餘地就是讓三個庫爾喀忌諱的地方了,因為龍鱗看起來毫不費力。
四人成犄角對峙著,半晌也沒有動作,one看不下去,將手中的飛刀又扔進去一把,給這個局麵攪個渾水,果然,這樣三個人就不得不動了,為首的刀子隨手一刀磕開了飛刀,小小的飛刀被釘入了牆上,直沒入柄。
戰鬥一觸即發,龍鱗瞅準機會,合身上前,手中彎刀簡單的幾下揮舞,就有沉悶的風聲發出。
刀子也不示弱,迎了上去,另外兩人則繞了半圈,直取龍鱗的後心。龍鱗嘴角帶著一絲奇異的微笑,正好剛剛的感覺沒找準,這次再操作一下看看。
刀子在脫手的瞬間被龍鱗握在手裏,反手就敲在了那個俑兵的腦門上,那裏的穴位密集,一下過去,那個男子捂著頭痛苦的倒在地上,腦門迅速的充血鼓起,一個大包像壽星公一樣的出現在了他的腦袋上,滑稽又可怖。
龍鱗的腳被刀子閃開,又將武器對準了龍鱗的小腿,想讓龍鱗失去戰鬥力,龍鱗卻接著動作,直接作出了一個原地淩空的翻轉,兩人躲閃不及,或多或少的被龍鱗的腳風拳風帶了一下。
龍鱗自己則笑吟吟的落地了,今天的收獲大了!大爺的,竟然能預測到別人的攻擊,雖然不是像後背長眼睛的那麼玄乎,但是也夠可以的了,實際上這個和後背長眼睛也差不多了,跟作弊一樣的技術。
one和白永貞看的目不轉睛,打架打到這個地步,就很有看頭了,不再是你一下我一下的來來回回,剛剛龍鱗的動作審核還有一點藝術性了,看起來優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