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要的點東西就不一樣了。想讓家裏多點錢,手裏多點利,別人都可以找女的,他憑什麼不可以?
他從來不怕報應,也不會悔改,因為他做的一直很好,斬草除根,抹除後患。沒人能來找他報複。不過報應來的雖然晚,但是一點利息都不差,將他這些年攢下的東西如數都拿走了。
彭老爺子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是什麼心態,看龍鱗既不仇恨也不喜歡,就是那種看到陌生人的感覺,而懷裏瘋癲的彭猛也沒有清醒時候那麼討人厭了,對他的話言聽計從,依賴得很。
隻是什麼東西都往嘴裏塞,讓彭老爺子費了很大的力氣。
作為一個八十一歲的老人,他能煥發出這麼大的精力來照顧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力壯的瘋子,讓一直冷眼旁觀的龍鱗驚訝不已。看了彭老爺子的U盤之後,龍鱗數度想要直接結果了彭老爺子。可是到了動手的時候,就是他大爺的對這個現在毫無還手之力的老頭殺不下手。
不得已,隻好冒著白永貞的白眼和one的冷笑,將彭老爺子帶上了。
杜解語到底是傷著根本了,低溫和缺氧造成的輕度腦損傷,肺炎,幾乎要了她的命。密亞的醫院對於身份不明的人員救治的不算盡心盡力,龍鱗沒辦法,找了蘇佩,從國內將江影兒這個他唯一認識的醫生叫了過來。
還好江影兒還有假期,龍鱗開出的高價也很吸引人,就直接過來了。在江影兒的仔細診治下,杜解語的情況穩定下來,不過仍然需要漫長的恢複期,如今每天都要沉睡超過二十個小時,甚至都不能坐起來,現在就躺在特製的穩定擔架上,長相可愛的江影兒一身休閑裝扮坐在她的身邊。
“龍鱗,我們還是坐船回去吧,她現在的情況,坐飛機實在是不穩當。”江影兒建議道。龍鱗無奈的說,“那也得先把這一車的大神送走吧,咱們坐船無所謂了,one和刀子他們坐輪船去北歐,明年都到不了。
現在距離新年還有一個多月,從密亞坐船轉道歐洲,再繞一個大圈到one的那個鬼地方,一個月都夠嗆。”
江影兒點了點頭,歎了口氣,“龍鱗,怎麼我每次見你你都要帶著個受傷的女人?”
“這個,和老子還真的有點關係,但是絕對不是家爆,你是醫生,不能瞎說啊!”龍鱗算是怕了江影兒的嘮叨了,不僅不會停,打算了她還能再接上,和聒噪的老母雞一樣,把三人中算是脾氣頂好的one都給激怒了好幾回了。
one悠閑的看著指甲,從大腿的刀袋中摸出一把指甲刀來,悠閑的磨著,“龍鱗,你不和我去外麵轉一圈?你也多少年沒回去了吧?”
龍鱗後怕的搖了搖頭,“那個鬼地方,多少年不回去我也不想念,想起來就想罵人!”
他這輩子最黑暗最艱難的日子,不是在孤兒院和野狗搶飯吃的時候,不是在場上受傷無人救援的時候,而是剛到外麵,被帶進獸營的時候。
白永貞似乎也想起來那段歲月,後背下意識的抖了抖,喃喃道,“老娘是怎麼熬過來的呢?真好奇。”
one笑了笑忽然說道,“我也在獸營待過。”
龍鱗猛然張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one,不應該啊,按理說上下幾年的是凡有點名號的,龍鱗都認識啊!難道one那個時候掩藏了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