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鱗見攪渾水不行,又開始耍無賴,懶洋洋的看著龍詩儀,龍鱗壞笑著說道,“那你就是擔心我咯?”
龍詩儀沒好氣的刮了龍鱗一眼,一咬牙說道,“是!我怕你死到外麵,到時候下落不明,耽誤我!”
龍鱗眉毛一立,瞪著眼睛叫道,“我看誰敢!”
小家子氣的樣子把還在生氣的龍詩儀逗得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花枝亂顫,讓龍鱗很是欣賞了一下。
蘇佩在一旁小聲的和伊侖說話,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以後,點點頭對伊侖表示謝意,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龍鱗的後背。
龍鱗一路上都沒有什麼異常,耍寶逗笑的將兩人送到了酒店裏。還好房間是早就定好的,白永貞的麵子不小,龍鱗把這兩間空房都留了一整天了。
將行李放在房間的行李架上,龍鱗揮揮手將六個小不點趕回了房間裏,自己腆著臉留了下來,美其名曰要照顧兩人的安全。
龍詩儀對此嗤之以鼻,“你在這,我們倆才不安全吧,趕緊回你的房間去!別想東想西的!”說著將龍鱗往房間外推去。
龍鱗被推倒了背後傷口,眉頭皺了一下,也沒說什麼,順勢就跟著龍詩儀的手勁兒出去了,口中還叮囑道,“你們倆洗澡別洗太久,待會兒一起吃晚飯。”
龍詩儀不耐煩的嚷嚷著知道了,就把門使勁關上了。
龍鱗聽著背後咣當的一聲,摸了摸鼻子,齜牙咧嘴的走了,後背的傷口應該是崩開了一點。
這幫庫爾喀傭兵,用得刀總是自己開血槽,刀口子雖然不深,不過傷口一直不愛合攏,這兩天的情況一直反反複複的,總是不給麵子,好不起來。
龍鱗摸了摸後背,果然滲出了一點血,唉聲歎氣的回了房間,又得重新包紮了。
房間裏的龍詩儀剛要洗澡,無意中低頭一看自己的手就愣住了,嬌嫩的手心上,一抹已經幹涸了的血跡赫然在目。龍詩儀仔細的看了看,不是她自己的血,那就隻能是龍鱗的了。龍鱗受傷了?
龍詩儀看著手心,龍鱗受了傷,卻不說,還讓她和他鬧,是不是有點太不把自己的事兒當事兒了?
重新穿好衣服,龍詩儀怒氣衝衝的出了浴室,蘇佩還在整理行李,見龍詩儀要出門,笑著問道,“去找龍鱗?”
龍詩儀莫名其妙的有點心虛,她將龍鱗弄傷了,這句話實在是不好說出口沒什麼底氣的說道,“我去看看龍鱗把那些孩子照顧好了沒。”
蘇佩微微一笑,都懶得揭穿龍詩儀的小心思,將行李箱裏的一個藥箱拿了出來,交給龍詩儀,和聲說道,“詩儀,這個是我們營裏的藥,你看看龍鱗有沒有需要的,就給他好了。反正我們倆也用不到。”
龍詩儀長出一口氣,有藥就好,自己就不用更內疚了,開心的接過了藥箱,龍詩儀板著臉就去了龍鱗的房間。
照例,龍鱗的房間門卡龍詩儀這裏也有一張,悄悄打開了門,龍詩儀抬眼望去,房間裏的地毯上,兩大兩小四人正在玩積木,另一邊的兩個大孩子好像在畫畫,一點都沒有龍詩儀想象的那麼亂套。
友好的和幾個孩子打了個招呼,詢問道,“龍鱗呢?”
伊侖指了指龍鱗的房間輕聲說道,“大姐姐,他在房間裏,不過好像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