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次我們都能平平安安的出去,我會想辦法找到你們,管他什麼保密條例,咱們結結實實地敘敘舊喝喝酒,然後說說各自的經曆,到時候你們應該會很驚訝。我居然是那樣的身份?”
水牛好奇不已,低聲問道,“就算是保密隊的身份還能怎麼驚訝,難道隊長你還能是那邊兒過來的不成?”
綢子動了動下巴,若有所思,“那也有可能啊。畢竟隊長狡猾的跟個狐狸一樣。又油又滑,根本抓不住。無論是做什麼都是很適宜的。”
可惜了,你們都猜錯了。龍鱗在心中暗搓搓地說道。
50來歲的老隊員很快就從車裏費勁巴拉的搬過來一兜子的武器。
龍鱗湊過去看了看,清一色的,最原始的那種武器。雖然老,但是勝在耐用,很適合在這種酷寒的環境裏麵作為趁手的兵器。
老隊員看了看手表就催促起了幾人。“娃,咱趕緊走吧,待會兒天如果要亮起來的話,我們就不好走了。”
龍鱗附和著點頭。歎氣道,“誰說不是呢?那幫子人一天天的沒正事兒,閑的慌,總要搞點這個變那個變的。大爺咱們可惹不起他們,還是繞著走算了。”
兩個人的談話就如同一對兒要出去趕集的父子一樣,雖然有嘮叨。但是很平常。聽起來就很有生活氣息。
四名隊員也領會了龍鱗和老冰的意思,將武器都插在了衣服後麵再穿上帆布大衣,很快,看起來如同一個普通人,而且他們中間還有水牛這樣一個年輕女人。
出門的時候就和一大家子拖家帶口的去串親戚似的,看起來更加的沒有威脅。就算遇到了什麼情況,他們可以回寰的餘地也更大一些。
雖然就算五個人都是戰鬥力頂尖的極品的隊員,在平地上帶著個脆弱的老人,再迎麵碰到了上百人成集團的隊伍,那也是隻有報廢這麼一條路可走。除了龍鱗能夠逃生以外,四人中最少要死掉兩個人以上。
龍鱗現在是隊長,要對隊員們的生命安全負責任,所以能怎麼安全就怎麼安全。就和帶小朋友去幼兒園玩兒一樣,既要讓他們感覺到有意思,又不能讓他們真的玩兒過頭,中間的度把握的非常考究。
老兵自我介紹姓堂。一聽這個姓氏,大家就都挑了挑眉。以老隊員的歲數來看。
他那個年月出生的孩子。很多都姓堂。不過大多數都是因為我父母而被組織收養長大的。
看著五人同情又憐惜的目光,老兵馬上不樂意了,冷哼著說,“就知道你們要往那邊想,我弟一千二百八十九次強調一下,老子的祖上就姓堂!家傳的姓氏,跟孤兒不孤兒的沒有半毛錢關係!聽見了沒有,媽的!”
五人頓時捧腹大笑,老人那個無奈又賭氣的表情簡直戳中了五人的笑點。
魚丸笑得岔氣一樣,艱難的對老兵說道。“老堂大哥,噗哈哈哈!你這個笑話都承包了我一年的笑點了。以後誰要是讓我講笑話,我也可以拿這個保留劇目出來。樂一樂大家樂啦!”
老隊員罵罵咧咧的,將一隻冷弩別回後腰衣服下麵,緊了緊自己的衣服,就帶著眾人順著那條山脊抄小路前往未知的方向。
水牛中間好奇的問老隊員不會覺得衣服比較顯眼嗎,老隊員則無所謂的解釋道,“這裏的一片老人,都以能有一身衣服穿為榮,所以很多都這樣打扮,我這身而還是從舊貨市場上淘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