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臉皮厚的!

但是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

吃幹抹淨不認人,這般流氓行徑做的比他還溜,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做!

餘綬微微垂眸,仿佛沒聽到景諳的話一般,低頭喝了一口水。

眼見著景諳拉開了房門,即將走出去,餘綬吹了吹還有幾分燙的水杯,還帶著幾分沙啞的嗓音從那張淡粉色的薄唇中溢出。

“齊夫人大可以放心,餘某不會是你和齊先生之間的障礙,至於以後聯不聯係……”餘綬低笑一聲,“夫人有事可直接聯係餘某。”

說完,他又笑了一聲。

那笑聲低沉中帶著磁性,一瞬間,景諳想到昨天晚上她耳邊的那聲低笑,隻搔的她一顆心癢癢的。

這狗男人!

剛下床就發騷!

早晚有一天被人操斷腿!

跟個鴨子似的,一天到晚勾搭人!

不!他鴨都不如!

人家鴨好歹活好顏好體格棒,有職業操守,懂得看人臉色。

技術差的一逼,除了一張臉能看,也沒其他能看的的地方了!

腹誹兩聲,景諳眼皮一掀,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房間內,

房門關閉的聲音響起,餘綬緩緩放下手中的水杯,微微側首,看向那張寬大的雙人床。

長睫微顫,過了良久才低笑一聲,“能不見就不見……好啊,我等你回來……”

雙人床上的被子被人掀開,潔白的被單上點點紅痕灑在上麵,猶如綻開的梅花一般。

再說另一邊

直到走了出去,景諳才發現她在的地方是個酒店,酒店裝飾豪華,星級在五星以上。

結合昨天晚上的情況,和今天那人口中一句齊夫人,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站在馬路邊,景諳拿出包裏的身份證,熟悉的字眼映入眼簾,晃得她心裏一個咯噔。

齊夫人、景諳!

她說怎麼這麼熟悉呢!

這不是她閨蜜前一段時間生了她的氣,又不舍得和她生氣,又因她是作家,專門開了一本短片小說,把她寫成了女配,在小說世界虐她!

那女配的身份,就是申城齊家齊晏的夫人。

飛上枝頭的灰姑娘本灰!

想起這姑娘的下場……

景諳更加不高興了!

墮落到底!抑鬱自殺!

嗬嗬……

那是原身的下場,和她有什麼關係!

來的第一天就給原配老公帶了頂綠帽子,別管過程怎麼樣,心裏總歸是舒服了點。

‘叮鈴鈴’手機突然響起,召回了景諳亂飛的思緒,她看了眼來電顯示,上麵赫然是三大字。

‘齊先生’!

她現在這個身份的老公,一個十天半個月不回家,把婚房當酒店的男人,這會兒怎麼想起來給她打電話了?

景諳接了電話,剛一接通,對麵的質問和指責就通過電話傳了過來。

“景諳,別忘了你的身份,夜不歸宿像什麼樣子?把小瑾放在家裏一天沒人問,你也做的出來?趕緊回來照顧小瑾!”

話音落下,那頭啪的一下掛了電話。

景諳一雙眸子微暗,定定看了眼手機,“齊晏……”兩字在她嘴中不斷徘徊,如果沒看到她麵上冷淡的神情,還真會當成情人間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