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還是非常的擔心,說道:“夫人,要不要通知戰少或者是白少一聲?”這個蕭梓瀲來勢洶洶,一看就是來者不善。這夏安檸萬一哪兒傷著了,他們可不好交代啊。
夏安檸說道:“不必了。她現在不過是喪家之犬,我要是連她都打發不了,我這戰夫人的位置怕是也坐不太穩。讓她進來吧,不是有你們在嗎?”
仆人這才出去,說道:“蕭小姐請進。”
蕭梓瀲冷笑一聲,進去了。助理也準備跟進去的,仆人攔住了助理,說道:“我們夫人隻讓蕭小姐進去。”
助理沒辦法,隻能回車裏等著。
蕭梓瀲走到了客廳,桌子上已經擺上了茶和糕點。夏安檸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並且說道:“請坐。”
蕭梓瀲冷笑一聲,一坐下就開始罵人:“你這個野種,你以為你回到白家,嫁給戰臨謹,你就能高人一等了嗎?在這裏裝什麼貴婦,你骨子裏就是一個賤民!”
夏安檸笑了一下,說道:“蕭小姐可能是國外留學多了,都忘記了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沒有什麼高人一等的說法。這隻是我的待客之道。隻是蕭小姐似乎沒有什麼做客之道呢。”、
“你別假惺惺的!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是你一手所賜嗎?”
夏安檸簡直是受寵若驚,她說道:“蕭小姐,你太抬舉我了。雖然我的夫家和娘家比普通人家稍微有錢了那麼一點,但是製裁你的是國家,我哪兒有那麼大的本事呢?你說是我一手所賜,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夏安檸做事從來不會耍那些陰招。你是自食惡果,怨不得別人。”
蕭梓瀲說道:“沒有你的推波助瀾,這件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你如果分工守法,不做這些卑鄙齷齪的事情,又怎麼會被人抓到把柄呢?難道這件事情是我陷害你的嗎?分明是你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蕭梓瀲突然站了起來,朝夏安檸猛撲了過去。夏安檸嚇了一跳,來不及躲閃就被蕭梓瀲揪住了頭發,使勁地搖晃:“夏安檸,就算我死,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獄!”
一旁的仆人連忙過來救夏安檸,還喊著:“快來人啊!”
外麵的保安衝了進來,立刻把蕭梓瀲給扣下了。
夏安檸深吸著氣,站了起來。保鏢問道:“夫人,要送她去警察局嗎?”
夏安檸喝了茶,說道:“蕭梓瀲,你可是剛剛被判緩刑三年呢。你說我要是現在送你去警察局,你會怎麼樣呢?”
蕭梓瀲咆哮著:“我一定殺了你!”
夏安檸說道:“蕭梓瀲,實話告訴你吧。我根本不知道你差一點兒害了的那個女職員是誰。你這次出事兒,和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你找錯人了。”
蕭梓瀲說道:“怎麼?你怕了?怕我殺了你?”
夏安檸忍不住冷笑了一下,走到蕭梓瀲的麵前,俯視著她,說道:“你看清楚了,蕭梓瀲。我隻要說把你送到警察局,你就立馬要進監獄了。我怕你?我有什麼好怕的?我隻是要讓你知道,你得罪的人真的是太多了。你知道你為什麼那麼悲哀嗎?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別一味地推脫到別人的身上!”
蕭梓瀲當局者迷,聽了夏安檸的話之後才反應過來。的確,現在的她是誰都能過來踩上幾腳的,夏安檸又怎麼可能因為怕她而推脫責任呢?
蕭梓瀲沒了話,夏安檸說道:“我跟你的關係,從第一次見麵開始,就是敵對的。你處處陷害我,還害的我在意大利躲了那麼多年。不過,你和臨謹也是那麼多年的朋友了,我看在他的麵子上,今天的事情就當做沒有發生過。不過,今天之後,你和戰臨謹就再沒有瓜葛了,什麼二十多年的感情從現在開始都沒有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蕭梓瀲聽了夏安檸的話,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說白了,你還是怕我會搶走戰臨謹吧?我告訴你,就算我真的進了監獄,我也不會放棄戰臨謹的!”
“不知好歹!”夏安檸說出前麵的那番話,真的是在顧忌戰臨謹的心情。她不希望她和戰臨謹再因為蕭梓瀲吵架。可是,蕭梓瀲還是惹怒了夏安檸,夏安檸若是再退讓,這個蕭梓瀲肯定以為她好欺負了,“把她送到警察局。”
夏安檸親自送蕭梓瀲去了警察局。這是很可惜,夏安檸身上倒是沒有很明顯的傷痕,再加上蕭梓瀲拒不承認,警察局也不能判定蕭梓瀲就是攻擊了夏安檸。不過他們對蕭梓瀲也沒有什麼好印象,所以就對夏安檸說道:“你下次記得要留下有力的證據,就算是照片也行。現在這個情況,真的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