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兒怎麼有興致畫畫了?”懷王換了個話題,“不如讓本王先鑒賞鑒賞?”
反正現在也沒事兒做。
常樂的眼睛都眯起來了,想起自己的畫,便想到了自己還是個CP粉。
懷王眼睜睜看著她的笑容逐漸變態,整個人透著危險的光芒,神秘兮兮地盯著他。
“你不急著看。”常樂怕現在讓他看了會被打死,“你今兒去宮裏,幹什麼了?”
是不是和聖上久別重逢……
畫麵感太強,常樂沒敢繼續往下想。
“怎麼,你這是在問本王的行蹤?”懷王挑眉,俯身看她,手肘撐著榻架。
常樂受驚,往後仰去,離他遠了些。偏頭看見雯水錯愕的眼神,立馬朝她揮手。
“你們主子一直這樣正大光明在王府調戲良家婦女、黃花大閨女嗎?”
雯水聞言,在懷王的目光掃過來之前,立馬低下頭,假裝什麼都看不到的樣子。
“你一直都是這麼光明正大,直接問出來的嗎?”懷王戲謔看她。
常樂搖頭:“那倒沒有,因為沒遇見你這麼,呃……風流的。”
“本王也沒有在王府裏這麼調戲良家婦女。”懷王一本正經地回話。
“真的,你太囂張了,你就仗著聖上寵你,整天的胡來。”
小受整天到處調戲人調戲的肆無忌憚,都是小攻太縱容!
常樂覺得撐著身子實在太累,直接躺在了榻上,雙手一疊,放在腦袋後麵當枕頭。往右邊一看,隻見十裏一直提心吊膽地盯著他們的情況。
就是不來阻攔!
常樂白了一眼,重新放在懷王身上。
“你小心你在外麵勾搭一個人,就有個小本本上劃了一筆,將你的胡來一筆筆記著,往後找個時間一塊兒算了!”
霸道攻找風流受清算什麼的劇情,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瞧著她躺著自言自語,小表情不斷,懷王的桃花眸明顯一點點地幽深起來。好半晌,才緩緩直起了身子,坐到旁邊的榻上。
“你們都下去罷。”
眾人一愣。雯水最先反應過來,領著江雪江雨出去。十裏不動,被江雪和江雨拖了出去。
常樂有些慌張地緩緩坐起來,眼瞅著無澤都要自覺出去,立馬擰了眉。
無澤就停在了門口。
“無澤,你也下去罷。”懷王開口催促。
常樂繼續眼神威脅。
老天爺,突然支走所有人,誰知道懷王要幹什麼?
這個懷王,莫不是男女通吃的?
聖上還不來懲治一頓?
“懷王,我們家姑娘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十裏突然衝回門口,神情急迫地提醒。
懷王含笑:“本王知道。”
雖然不知道十裏到底哪裏來的底氣說這種話。
“有什麼事兒,打開天窗說亮話。”常樂一本正經。
“你知道的那種事兒,確定要本王當著他們的麵兒?”懷王說的曖昧不清,慵懶地靠著榻枕。
不知道理解有沒有錯誤,常樂認為他是要聊小黃圖生意的事兒。
“你們先下去罷。”常樂果斷吩咐。
“阿常,你得克製住你自己!”十裏擰眉警告。
“我,……”常樂欲辯無言,無奈地擺了擺手,“知道了,不會讓懷王出事兒的,會克製好我自己的。你們都下去罷。”
十裏聽她這麼說,哪裏還放心的了?
奈何被帶了出去。門被順手帶上。
“說罷,什麼事兒?”
常樂一扭頭,就看見懷王眸光犀利地盯著她,一臉的春意。
“你倒是什麼都敢說。”
“還不是你驕縱的?”常樂有恃無恐。
懷王捏了捏扇子,腿邊挨著桌子,竟覺有幾分礙事。
“你要說什麼?”常樂盤腿坐在榻上,和他規規矩矩地麵對麵而坐,“你別老用一種調戲我的眼神兒看我,不然,我還以為你對我有意思呢。”
懷王的眸光閃了閃,也坐端了身子。
“不像嗎?”
“裝的挺像。”常樂順口便敷衍了過去,又覺得他神色不太對勁,過分正經了,“你這樣,你家聖上知道嗎?你別想著紅杏出牆。”
“跟聖上有什麼關係?”懷王終於忍不住開口,“是不是成言跟你說了些什麼?”
沒想到他猜的這麼準,常樂連迂回的機會都沒有。
“看你,你是更了解齋主的呀!”
一扇子敲在了常樂的額頭。
這回有點重。
常樂疼得嗞了一聲,雙手捂著額頭。
“遲早要被你打傻。”
“本王不打,你也是傻的。”懷王恨鐵不成鋼道,“平日裏你自己想想也就算了。本王和成言都是正經的男子,一般男子聽你這麼胡說,早就將你揍上一頓了。本王和成言由著你,是看在生意的份兒上,你這想法也別太過偏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