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的病是不是跟子嗣有關?他的病好了,是不是日後也可以留有子嗣?”
常樂摸著下巴想了想,維風是有說過,就是那個蠱蟲讓司伯言不能生育。
“嗯,是有關係。以後,應該是可以生個一兒半女的了。”
易昭得到確定答案,臉有一瞬間的微紅發熱。
常樂見她如此表情,反應過來易昭是理解錯誤。想了想,司伯言作為皇帝還是要些麵子的,不能就這麼被人誤會了。
“雖然有關係,但是陛下絕對不是不舉,或者是不孕不育。隻是那個病跟這個事兒有一點關係罷了。”
易昭聽聞常樂說的這麼直白,錯愕的盯著常樂,覺得怎麼接話都不太適合。關鍵是,這種話怎麼是個女兒家隨便就能說出口的?
“常樂,咱們總歸是女兒家,這些事兒,還是隱晦些好。”
“這屋子裏不就咱們倆人兒嗎?背著聊,不會有傷風化的。”常樂有了將自己畫的小黃圖跟易昭分享的不成熟的小想法,“再說了,你不也沒事兒還去逛花樓?你連事兒都做了,還怕說了?”
易昭沉思了下,點頭:“說的也是。”
“就說嘛。”常樂見洗腦成功,立馬把腦袋往前探了探,小聲道,“易昭,我問你個事兒。”
易昭把耳朵送上去:“什麼事兒?”
“你和懷王,睡了嗎?”
“騰”地一瞬間,易昭的臉紅成了猴屁股。就跟被燙著一樣,迅速離常樂幾尺遠。羞惱地看著真誠的常樂,半晌不知道說什麼。
常樂狐疑:“難不成你們倆還沒洞房?”
易昭吞吞吐吐地想避開這個燙嘴的問題,好半晌才道:“這種事……就不要拿在台麵上討論了罷?”
“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姐妹倆在一塊兒,都是要談這種問題的。”常樂理所當然地繼續給易昭灌輸理念,“作為姐妹,必要時還是可以探討這床笫之間的經驗的。”
常樂也不知道姐妹間會不會真的討論這種事。雖然她和姐妹們有說過以後結婚了,會跟姐妹們交流經驗。但是,她穿越到這邊之前,並沒有一個姐妹成功嫁出去了的。
很遺憾,她連聽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易昭被常樂越說越臉紅,好半晌才懷疑地問:“真的嗎?”
她也沒有過姐妹,隻有常樂這麼一個姐妹,哪兒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常樂一本正經點頭:“當然是真的。你可以問問你娘,她和她姐妹有沒有討論過。”
“還是算了罷。”易昭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做了個深呼吸,喝了口茶壓壓驚,“我與懷王成親之後,事情太多,還未曾圓房。”
常樂暗道果然。瞧著易昭略有失落的神情,立馬賤兮兮地安慰。
“那等你們圓房了,咱們再討論這種事兒。”
易昭臉色依舊窘然,又喝了口水,這才極力淡然地瞧向常樂。
“或許,常樂你可以教我一些?”
“我教你什麼?”常樂好奇反問,在她羞愧的眼神中明白過來,撓了撓頭道,“這,我也沒跟人圓房過,我也不知道啊。”
易昭驚詫看著常樂:“你之前不是……”
“我之前……哦,我之前嫁給過張長修。”
常樂恍然,沒想到她又下意識地把這段為人婦的經曆給抹了過去。
“這個,我觸柱後就不記得之前的事兒了,反正我死裏逃生之後就沒和張長修睡過。”
但張長修之前和原主那麼恩愛,毋庸置疑,她肯定是經曆過人事的。這樣一想,還有些惆悵。
易昭又問:“那你和陛下……?”
反正常樂說姐妹間都可以說這些,她多問上一句,應當沒什麼不妥。
“我們倆更啥都沒有了。”常樂好笑地擺了擺手。
易昭這才算放心,咳了一聲,企圖將這件事翻篇。
常樂卻興致盎然地出主意:“你要是想要經驗,咱們倆趕明兒去趟花樓,問問花樓裏的姑娘不就知道了?”
“這事兒還是順其自然罷。”易昭強製將此事翻篇,又是一臉凝重地盯著常樂,“常樂,你可是有進宮的想法?”
懷王昨日能問這個問題,明顯是發現了他們之間有貓膩。
“我對進宮沒什麼想法。”常樂見易昭也問這個問題,有些期待地看著易昭,“但是我對陛下有想法。你說,我這個想法對不對?”
易昭驚愕看她,沒想到她又這麼直白地說出了自己不好意思直問的問題。既然常樂問了她這種問題,定是對她信任。易昭不敢敷衍回答,認真思索了好半天。
“你對陛下有想法,是心悅他嗎?”